能找到新鮮血液。
那自然是儘量納入比較好。
“沒事,不用,這個人現在究竟是生是死我還不知道,當時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出了點意外,我也只是抱著往好的方向想,覺得他能活著出來而已。”
“既然你們之前調查過,那這次也再幫我看看他有沒有回來吧。”
安僅想到千野一人站在“雨田高中”獨自面對怪誕的場景。
心裡就覺得有些後悔。
當時在那種極度危險的場景下。
他自己都沒把握能夠全身而退,更別說一個沒有接觸過任何正式培訓的傢伙了。
“希望你真的活下來了吧……”
安僅盯著資料上千野的照片。
默默想著。
片刻,他又想起來什麼似的抬起了自己的頭,朝棒球衣年輕人問道:“對了,上次精神病院那邊出現的現實感染,情況怎麼樣了?”
年輕人名叫李宏繆,他作為組織裡探查資料隊的領頭人,一般來說得到訊息的時間都是最提前的。
安僅看著李宏繆正好就在這兒。
所以便接著問起這事。
不過說到這話題的時候……
安僅發現李宏繆的臉色有些不太對勁。
對方先是皺了皺眉,然後又疏鬆回來輕嘆一口氣,就像是出了什麼大事故一樣,令安僅的心不免有些提了起來。
“你直接說就好,不用組織語言的,是有什麼意外發生了嗎?”
安僅覺得李宏繆或許是不好開口,於是這般對其說道。
“倒不是,精神病院那邊的事倒是比較簡單,出現的感染也是平常級的,江歌帶人過去後很輕鬆的就解決掉了。”李宏繆如實回答道。
“那你搞出這麼個表情,我還以為是出什麼意外了,解決了就好。”安僅鬆了一口氣,同時對李宏繆叮囑道:“你以後還是得多笑笑,作為一個情報匯總的人,總是弄出這副模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李宏繆對此倒是沒說什麼。
類似的話他聽得太多。
什麼笑一笑十年少,伸手不打笑臉人這類似的奇葩勸說語他都聽過。
只是無奈天生就這副喪氣的表情。
即使是講笑話,也容易被人當成鬼故事聽。
他已經習慣了……
“我知道,不過我並不是故意擺出這副表情,我要補充的是,事情雖然成功的結局了,但還是出了一點事故。”
李宏毅的話把安僅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他把才抽了半支的香菸給按滅在了菸灰缸裡,絲絲煙霧又再次飄起……
“什麼事故?”安僅的臉色變得嚴肅。
“那原本只是一場簡單的感染,是一個故事大體為男新娘的劇本所帶出來的,之前不是出過命案嘛,精神病裡的醫生也都知道。”
“然後呢?”
“然後當時是進行了一個暫時禁錮,準備待組織派人過去解決的,其中因為禁錮的時間沒有把握住,導致提前釋放。”
“江歌他們趕到時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有一個精神病醫生好像因為這件事瘋了……”
李宏繆解釋道。
他看著盯住自己的安僅,頓了一頓後接著道。
“那個醫生被江歌他們救下來後,整個人很是神經質,一直把自己關在家裡,無論怎麼樣都不肯出來,如果有人試圖敲響他家門的話,他還會直接採用暴力的方式解決。”
“是被刺激到,導致神經敏感麼?”
安僅提問道。
一般在遇到怪異事件後產生神經敏感的事情不在少數。
曾經有人就因為害怕被傷害。
強制把自己給困在家裡。
無論是誰接觸也要觸及到他,最後還是等到實在餓得受不了才出家門的。
聽到起因。
安僅第一時間的判斷就是這個……
“不像是。”李宏繆否認了這個問題,“他把自己關在家裡之前,還曾經說過一大堆沒頭沒腦的話,也曾經傷害過另一名與他是同事的精神病醫生。”
“嗯?會不會因為那個醫生觸及到他的敏感區域了?”
“沒有,在後面的調查裡看,其他人所說的,是明明情況好好的,他突然間產生的暴起傷人……對了,那名醫生只是運氣不好,恰好被他用刀劃到,其他人也成為過他的目標,不過倒是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