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大概過了半小時。
最終千野欣慰的留下了陳藍一個人在原地默默佇立,然後獨自一人離去……
不斷用語言刺激對方的千野。
最後得來的結果。
是陳藍反覆思考著她所存在的意義。
千野知道。
一般有人出現這個想法的時候,那就是說明他是對目前最迷茫的時候……
不管陳藍最終會選擇什麼樣的結果。
那都與千野無關。
重蹈覆轍?
還是說改過自新?
這些他都不會去在意。
千野明白自己到頭來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他沒有資格對別人的所所為評頭論足。
他能做到的。
僅僅是保全自身,最後灑然離去……
“小說面板裡被動修改的地方沒有變動。”
“身份也還是黃金配角。”
“是因為這次的立意太糟糕了麼?”
穿過厚重的白霧。
千野朝著原本的方向回去。
他思索著接下來還需要做的事情,在腦子裡逐漸排序。
“謝艾杉既然不是npc。”
“那病嬌女上司的主要人物也就不是她。”
“那個一直求著被殺的女人?”
“但感覺她除了精神有點問題以外,戲份的劃重還沒有謝艾杉多啊……”
周圍牆壁上的塗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
就連千野也未曾察覺。
這個地方好像和他剛進來時不太一樣。
地面很乾燥。
沒有因水管的損壞而有積水導致環境潮溼……
頭頂的聲控燈。
亮度似乎也比之前要高上一些。
“難不成是那個隱藏起來的,比怪誕更難搞定的東西?”
“不可描述,不可傾聽,不可直視……”
“只要是見過它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瘋了。”
鞋底壓過地面。
千野最終來到了之前楊妍因腿受傷,而倒地的位置。
“這種形容方式。”
“克蘇魯?”
他默默的思考著。
腦海裡將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神秘傢伙,與記憶中某個詞彙相連線起來。
以寫為飯碗的千野。
自然知道恐怖的幾種主要表現方式。
除開最常見的鬼怪。
還有例如殭屍,喪屍,巨人,降頭,巫術等多種表達。
這些東西大多都是基於大多數人腦海裡。
為恐怖構造出的具體事物……
說來倒也巧。
人總是會以“人形”態的姿勢,去各種變換角度加描多樣恐怖。
以上舉的這些例子。
都是人對“人”本身所恐懼造出類似自身的產物。
或許就是因為這種奇怪的心理。
所以它們問世之後經久不衰……
當然。
與這些主要為“人形”態的恐怖來說。
還有為數不多的恐怖。
是用一種“無法形容”詞彙代表的新怪誕之物。
它沒有形狀。
不可理解。
哪怕僅僅只是因為看上一眼,都會被它刺激到腦中的神經,從而變得不正常……
用“神”的角度去描繪它。
使它變得更為神秘……
不,不對。
真正意義上的它,被敘述為整個世界的“怪神”。
是一種不可觸控溝通,存在於頂端對所有生物來說完美剋制的“怪神”。
它象徵著無窮,強大,痴愚。
甚至到最後還衍生於好幾種控制世界的種類。
這種東西。
流傳到現在被稱為“克蘇魯”文學……
在某一段時間裡。
還曾吹起過關於它的風浪。
將其推到了頂峰……
如果只是用背景去對比。
那毫無疑問“克蘇魯”這種東西是要比其它恐怖要高上幾層的。
一個為“愚神”的設定。
一個則是為“人”怨的設定。
兩處產生背景放在一起。
壓根就沒有可比性……
“如果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