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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影衛傳信

睬。只是一些尋常不過的詢問關切,但即便如此,林傲梅也只將信件妥當收起,並未回信。

隔天,送信的無箏等不到林傲梅的回信,似有準備一樣,又拿了另外一封給林傲梅。

而這封信中的內容,是說大皇子妃的人選,選定為了田思漁,已擇日完婚,塵埃落定。

看來,那樁醜事雖有了明面的解釋,對大皇子的影響卻還是很大。這才不得已,選了田氏的自己人。

若只是此事而已,林傲梅忍著也是可以不回信的。畢竟田思漁和林芙蓉積怨已深,不睦已久,田思漁成了大皇子妃,二人在大皇子府中地位懸殊,林芙蓉只怕更是九死一生。

偏偏那信中又說,二皇子和四皇子因辦事不力同時獲罪,現已幽閉大理寺待查。這便讓林傲梅很是按捺不住了。

近日來,此事已傳得人盡皆知,只是林傲梅遠在五臺山,沒特意去打探。

風聲苗頭是能聽到一些的,但林傲梅並不打算去過度關注此事。前世詹玄啟在此案中栽了大跟頭,這輩子無她周旋,詹玄啟應無轉圜的餘地。

結果如何,待她回京自能清楚,無需此時遠在五臺山還去打探,徒增事端。

豈料,詹玄羽一封信,便道出了林傲梅意料之外的事。

怎麼會是二人同時獲罪?

前世明明只是詹玄啟被詹玄濋設計陷害,險些被貶為庶民,流放邊疆。後來得她滾過釘床,到御前鳴冤,詹玄啟這才絕處逢生。可即便如此,前世的棘揚關之事,到後來也沒牽扯出詹玄濋什麼。

怎的現在,是兩人同時獲罪待查了?

林傲梅詢問無箏,他剛從京都送信過來,又是詹玄羽的人,理應知曉些什麼。

但那廝忠心得很,聽從自家主子的吩咐,硬是裝得什麼都不知道,只叫林傲梅自個兒回信問詹玄羽。

林傲梅無奈,這才回了信。

無箏如珍似寶般將信件收入囊中。

要封回信還真的是不容易。也搞不懂自家主子如此惦記人家,為何不親自過來。

詹玄羽又何嘗不想,可是,他不敢阿……

真的,別說別人不信,擱以前,詹玄羽自己都不信。但是,現在對林傲梅,他是真的,認真且慫。

無箏誓死不多透露棘揚關的事,終於讓林傲梅回了信。殊料詹玄羽看了信後,只心情頗好的收起,便對他道:“無箏,事情太複雜,信件不若口傳。你再跑一趟五臺山,把棘揚關的事詳細告訴郡主。”

剛從五臺山回來的無箏:主子你在逗我?

詹玄羽拿出信仔細翻覆看了又看,想象著林傲梅寫這信時的姿態,表情。

詹玄羽無奈嘆息:紙上寥寥數語,卻只問了棘揚關的發生了何事,未有隻言片語給他。

唉,真是個沒良心的薄情丫頭……

認命的提筆,再寫了一封,交由無箏。

無箏呆了片刻,滿臉生無可戀的接過:這當信差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阿……

“主子,能否讓屬下換身衣服後再出發?”天地良心,他回府連洗把臉都還未曾。如此盡忠職守,真的是連自己都感動了。

詹玄羽點頭默許,又道:“過去五臺山後,若有回信,便叫無霄送回來吧。”

無箏眸子亮了,主子這是心疼他來回奔波阿!

無箏步下生風的離去,心中感動。他卻不知,詹玄羽的想法是,無霄一直在五臺山,定是清楚林傲梅的近況。換他回來,便能問問了。也不知道那丫頭會不會瘦了,習不習慣那邊的清苦日子。

棘揚關這事,說簡單也不然,說複雜也不至於。起因就是詹玄啟和詹玄濋都是不安分的。都想著藉此次撈油水,得民心,順便再讓對方栽一把。

二人此次奉旨去棘揚關,是為棘揚河重修河壩。

棘揚關盛產水稻,故而棘揚河的柴石攔河壩數量不少。但這種柴石壩,質量差、不堅固,經不起洪水的衝擊,是故朝廷每年都得派下官員過去,基本是年年修,年年壞。

而在三年前,工部尚書直接奏請,將棘揚河的原壩柴石壩全部改為漿砌石壩,並規劃了詳細的施工計劃,龍顏大悅。

但這是一項大工程,只派官員下達安排修建,唯恐民心不穩。所以,便指派了二皇子詹玄啟和四皇子詹玄濋共同督工建造。因著這一事,二人當時還大大的紅光滿面許久。不料,現下便出事了。

攔河壩本來已經離竣工不遠了,但夏季雨水多,棘揚關首當其衝。本以為漿砌的石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