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宋玉凌空攪碎了不知多少從空中探下來的枝杈。
可忽地。
一頂斗笠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那灰色石臺之上,也不知是何能力,那一丈長,三尺高的石臺瞬間就化為了飛灰飄散。
宋玉看得目眥欲裂。
這天心岩的石臺再一毀,該拿什麼去對付那難纏的九頭蛇柏?
只是那該死地斗笠人影怎麼又回來了?
宋玉手持湛盧,抬頭望去,只見那虛空之中,站著一個披風獵獵的高大人影,鐵甲覆面,根本辨不清長相。
與此同時。
一旁的甬道內,悶油瓶也一瘸一拐地走了回來,面色衰頹。
宋玉冷冷地盯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小哥也知道他的意思,猶豫了一下,還是解釋道:“那九頭蛇柏已經認他為主,他能感受到蛇柏的意願。”
說著他看了看那枝杈棺槨,雙目微沉,隨即狠狠踢了塊地上的石塊,砸在那人影身上,轟然而碎。
而後轉身再次衝入了甬道。
同時一陣冷漠的聲音傳來。
“時間還夠,用你的血!”
宋玉回頭看了眼,深呼吸一口,自己這麒麟血,能成嗎?
能不能成,一試便知!
宋玉反手抓住湛盧,在手上一抹,血液湧出,劍刃盡染!
再殺!
與此先不同的是,湛盧染血之後,甚至都還沒碰到九頭蛇柏的枝杈,後者便已如避蛇蠍般退去。
有戲!
宋玉眼中閃過一絲喜悅,隨即趕忙朝著那枝杈棺槨攻去。
轉眼便到,宋玉雙手持著湛盧,狠狠劈去。
如切豆腐般,湛盧全部沒入。
一劍劈下之後,也再沒新的枝杈捲來。
見此情形,宋玉也不再掩藏,立即開啟了血脈紋身。
身上麒麟紋身浮現,躍然而立,渾身血氣翻滾,甚至逼得那些小手枝杈不敢上前。
懸掛倒立地吳三省見到如此情形,雙眼猛地一抽,心中暗呼:“這怎麼可能,不是說張家族長只能有一人嗎?!”
開了血脈之後,幾劍便將這綠色棺槨開了個大口子。
也看到了裡面的真容。
鐵面生依舊被那根不知材質的木棍撐起,只是渾身隱隱有血跡滲出,更是能聽見他那如牛喘的粗重喘息聲。
宋玉不敢停留,甚至連技能都不敢散去,便伸出右手,捏住那鐵面生的脖頸。
猛地用力。
“咔嚓——”
鐵面生緊閉地雙目暴凸,而後躺在那棺槨之內顫抖不已。
片刻之後,再無聲息。
這就死了?
出乎宋玉意料的,斬殺這麼個隱藏**oss之後,卻絲毫沒有經驗,難道沒死?
宋玉轉手就是一劍刺在他胸口,依舊沒有動靜。
也來不及考慮了,眼角瞥見那彩繪漆棺後部的紫玉匣子,順手撈了出來。
只是一縮腦袋。
枝杈便再度洶湧而上,包裹住了那彩繪漆棺。
“砰——”
石壁之上傳來一聲悶響,緊接著一個人影便從中砸出,重重地落在地面之上,激起大片灰塵。
是悶油瓶!
宋玉二話不說,收起長劍便衝了過去,反手將其撈起,再度遠離。
而他前腳剛走,那頭戴斗笠的高大人影便從虛空之中踏出,踩在了悶油瓶剛落下的位置。
“還活著不?!”
宋玉將其放在牆根,轉身看著那斗笠人影。
小哥劇烈地咳嗽幾聲,才說道:“死不了。”
“該怎麼打?有主意嗎?”
小哥好像是真的受了不得了的傷,一呼吸又是一陣劇烈咳嗽,但還是斷斷續續地說道:“他這次來,只是為了帶走九頭蛇柏,只要,只要我們不攔他,就沒事……”
小哥說了,宋玉便信。
“那我去救他們。”
似乎真的如小哥說的一般,那斗笠人影到了這巖洞之後,便再沒什麼動作,只是輕輕一躍,到了那九頭蛇柏之上,再無動靜。
“玉哥,救我啊!”
王胖子看起來身體最好,還在那拼命地晃悠。
宋玉四處打量了一下,也沒發現別的能用的工具,想了想,一躍而起,拉住一根垂下來的枝杈,猛地一晃,便到了胖子和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