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麼才看見自己的?
一開始也是連看都看不到自己的。
想著宋玉看了看自己手心的那枚黑色棋子,多半是和這東西有關係。
自己只是發現這棋子,而後她才看見了自己。
所以這棋子,便是關鍵?
‘你找找看附近還有沒有類似的棋子。’
宋玉嘗試在腦海裡頭跟摸金鼠說道。
隨之摸金鼠便是蹲在他的肩頭,人立而起,前爪抱在一起,很人性化的朝四周嗅了嗅。
這次找了好一會,可最後的結果卻是。
摸金鼠也沒再找到這棋子的蹤跡,想來也是,以它的性子,若真能找到,恐怕不用宋玉提醒,它自個都主動找去了。
這閣樓有三層。
自己在三樓找到了一枚棋子,那二樓會不會還有呢?
想到這,宋玉也沒再管那女鬼,徑直就帶著摸金鼠朝著樓梯跑去,一躍便是到了二樓。
這二樓……是那女鬼的閨房。
衣櫥櫃床,一樣不落,模樣也是精美。但此刻宋玉卻是顧不得觀察這些細枝末節。
一落入二樓之後,摸金鼠鼻子抽動,跳下地面,徑直便朝著床頭櫃上的一個花瓶方向跑去。
花瓶是青花瓷……不,是黑花瓷!
這二樓的一切,依舊是黑灰色。
摸金鼠很快便是爬上了床頭櫃,又沿著瓷器爬上了邊緣,蹲在上面貪婪的呼吸著。
又是食氣!
這麼說,裡面還有棋子?
宋玉在等待著摸金鼠的結束,女鬼也是趁機從三樓飄了下來,“你怎麼來我房間了,你是在這發現了什麼嗎?”
宋玉沒說話,反正說了她也聽不見,只是一揚手,女鬼便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等了約莫幾個呼吸。
摸金鼠終於心滿意足地從瓷器上頭跳了下來,宋玉隨即也是一伸手,這一下,卻是實打實地碰到了這瓷器。
提起透過瓶口,朝著裡頭看去,空空蕩蕩。
棋子沒在裡面?
猶豫一下,宋玉回頭看了眼女鬼,發現她只是在背後看著自己之後,才提著瓷器,一鬆手。
“啪嘰——”
瓷器落地稀碎。
“啊——”
背後女鬼忽地尖叫一聲,宋玉也沒來得及回頭,便被腳下那顆藏在瓷器裡頭的黑色棋子吸引了目光。
果然!
彎腰撿起,女鬼也是結巴地開了口,“我……剛剛……好像聽見聲音了,你……你能再說句話……試試嗎?”
“嗯?”
宋玉扭頭看了她一眼,“你是誰?”
話音剛落,女鬼卻是伸著兩隻素手,難以置信地捂住了嘴巴,眼眶含淚,哽咽道:“原來……原來我還能聽見人說話的聲音。”
能聽見了?
這麼說來,這棋子便是禁錮住她的東西麼。
但此刻宋玉也顧不得問其他事情,他沒忘記自己來這的正事!
“前段時間,你這有沒有來過別的人?”
剛一問完,宋玉就想到什麼,也不抱期望了。
自己沒找到三樓的那枚黑色棋子之前,她連自己都看不見,還指望她能看見吳邪他們幾個不成?
可事實上女鬼的回答,才是超乎了他的意料。
“有,就在前不久,有個……有個和你差不多的人,只不過他是揹著把長刀,對了,他懷裡還抱著個人,好像還將那人放在了我這小院裡面。”
“你是要找他嗎?他好像在這,你跟我來。”
女鬼說完就朝著樓下飄去。
宋玉卻是分析著她剛說的話,抱人來的那個,應該是小哥。至於被他抱著的那個人,想到他們的關係和摸金鼠的查探,那人多半就是吳邪。
可為什麼只有吳邪一個人?
王胖子和潘子呢!
不會已經被曲褶給搞掉了吧!
此刻也是不知道這麼多,只能跟著女鬼身後,去將吳邪先找到再說。
事情緊急,宋玉直接就縱身一躍,撞開二樓的窗戶,跳到了一樓。
恰逢女鬼也剛好出門,看到宋玉的表現之後,有些哭笑不得,但知道他心急,還是伸手往前一指。
“我當時在三樓陽臺上看到那背刀的男子將他懷裡那人,放到了那小湖中間。”
湖?
自己剛進來的時候,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