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撇了撇嘴,它抖了抖身上黑色的皮毛,看著墨以,開口道:“我不喜歡狗。”
“所以,這個東西不會變出狗的。”
墨以神色如常,慢吞吞:“哦。”
兔子歪頭,眼前的玩家彷彿感覺不到自己危險的氣息。
見兔子盯著自己,墨以後知後覺的問道:“我要叫下一個人進來挑禮物嗎?”
兔子:“……”
墨以真誠的看著它,臉上寫滿了疑問。
兔子暗暗嘆口氣,有種自己好像被推著走了流程的感覺:“你去叫後面的人進來吧。”
墨以:“兔子先生,是一個人一個人,還是好多人一起?”
兔子:“……”
“隨便。”
墨以:“唔。”
他滿臉寫著迷茫,手裡拿著破圍裙,走出了房間。
見墨以出來,其他人均是鬆了一口氣。
資訊傳達完畢,樂朽厭和白木首率先進去。
閆松盯著兩人,發現他們出來後兩手空空,選擇了什麼看不出來。
墨以趴在桌上,等著隊友。
倒是季重雪很明顯的拿了一把短刀武器。
對於完全未知的道具,季重雪仍然保持著最基礎的判斷,那就是不知道什麼有用,就拿利器。
和諧的推進流程,反而沒有讓人感到舒心。
這種未知的發展,讓拿完禮物的幾人越發謹慎。
“吱呀……”
閆松作為最後一個進去的,也從放禮物的房間,推門出來。
他拍了拍胸脯。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那個黑兔子在裡面呢。進去前,我心跳的快要掉出來了。”
“你們幾個怎麼也沒人說它不在了,害得我提心吊膽的。”
墨以坐起身,向身邊人問道:“樂哥,你們進去時候,兔子先生不在了麼?”
樂朽厭:“我進去的時候在。”
白木首和季重雪對視一眼,也同時回答:“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兔子也還在。”
墨以:“唔……所以兔子先生是才不在的?”
幾人對視一眼,同時站起身,向著放禮物的房間走去。閆松怔怔的站在一旁,被留在門外。
再次進入房間,除了放置的東西因為被輕微挪動過外,沒有任何區別。
最大的問題,就是兔子不見了。
白木首快速圍著房間搜尋一圈後,搖搖頭:“這裡沒有其他的出口。”
季重雪:“所以,這隻兔子是憑空消失了?”
墨以微微垂眸,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樂朽厭走到擺放的桌子前,細細檢視。
半晌,他蹲下身去,在桌板底部發現了一張貼著的紙。
將紙展開,最上面寫著一行大字——
【公主病院掛號引導守則】
墨以垂眸看著樂朽厭手上拿著的,這張守則。
上面明明寫滿了整整一面,但是不知道被誰塗掉了大部分。
拼湊之間,勉強可以得到的有效資訊,只有三條:
一、這裡是醫院,認為自己是病人的請主動掛號。
二、這裡沒有陪護政策,確認自己沒病的人請快速離開。
三、掛號完全自主,沒有任何人能幫助您。不要相信一切突然出現的工作人員。
……
接下來就都是看不清的資訊了。
白木首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拼接副本?怎麼突然就到了醫院?”
季重雪皺眉接過樂朽厭手上的守則,想要再找出點資訊。
反覆看了很多遍後,他遲疑的開口:“我突然想到,如果這裡設定是病院的話,會不會那個兔子其實是臆想出來的?”
樂朽厭搖搖頭:“不會。我們這麼多人,不可能同時臆想。”
站在季重雪對面的墨以,此時正歪頭看著守則背面。
上面有兩行手寫的小字:
【如果你看到兔子,請告訴自己是幻覺。】
【來不及了,快去掛號!!】
隨著墨以的視線,小隊其他三人也注意到了這句話。
“你覺得可信嗎?”樂朽厭看著墨以問道。
墨以搖搖頭:“唔……不知道。”
他慢吞吞的提出了一個格外詭異的問題:“你們說白兔子先生和黑兔子先生是同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