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掉身上掉落的葉子,踉踉蹌蹌,滿眼是淚的跑了出去。後來還發了熱,大病一場,臥床了足足半年才好。
也就是那時候母親和他以及三弟說不允許他們再玩套馬索了!
這些事情太過久遠。
他們臨王府的人也早就習慣了不在府中玩索鏈,放石磨。若不是今兒個聽沈相國在和陸懷瑾聊天時無意提起小時候之事,他也想不到此事!
陸瑾瑜想,或許,密室中的一切能改變他這大哥的堅定想法。
若能阻止兩人成婚——或許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陸瑾瑜心底對陸懷瑾有些抱歉,抱歉用這樣的法子來逼他放手,但,他也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他耍無賴也是要底線的——
此時靜慈師太已經雙手合十的迎了過來:“阿彌陀佛,施主今兒個過來可還是想要讓我等幫忙做些齋飯?”
靜慈師太是問蕭陌寒的。
蕭陌寒沒說話,只是偏頭看向了陸瑾瑜。
陸瑾瑜笑意燦爛,一副沒心沒肺的姿態:“只吃這庵裡的粗茶淡飯有什麼勁兒?我想吃野味。蕭指揮使,不如咱倆待會兒過去後山打獵去吧?”
“後山去不得!”靜慈師太臉色驟變,急急阻止。
陸瑾瑜挑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全天底下小爺我最拽”的姿態,橫了靜慈師太一眼:“這清城山風光無限,我堂堂臨王府的二公子那兒去不得?”
既挑明瞭身份,又表明了決心。
靜慈師太一噎,下意識的看向蕭陌寒。
蕭陌寒在附近搜山的這兩日,沒少帶底下的人來叨擾打攪。和庵裡的人聊天聊多了,自然也知道這後山有多兇險。
“後山狼群,野豬遍佈,前幾日甚至還聽到了虎嘯聲。二公子……”他對上陸瑾瑜那雙涼涼的盈著笑意的眸,陡的一激靈,彷彿突然間想明白了什麼事情。
轉頭,蕭陌寒衝著靜慈師太道:“無妨。二公子想去便去吧。反正他大哥在此處,便是真在後山出了事兒,也是他胡鬧的結果。大公子說可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