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轉過身,邪魅一笑:“哦?小姐不如說說看,需要我做什麼?”
劉蕊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
“一會兒男客會在那邊開席,我讓人叫他過來,你只需要把衣服頭髮弄散一些,大聲喊叫非禮就行,
反正你是外鄉人,等你一走,沒人知道這事的,你什麼損失都沒有
你還不知道吧,昨天你弟弟的毛筆不能寫字,是江寒故意做的,那支筆是他平時用的,能不能用他自然清楚。。”
司沐並不知道這位小姐為什麼選擇她。
但很明顯她的目的是要害江寒身敗名裂。
劉蕊見司沐沉思,又補充道:“事成之後,我讓我爹給你弟弟寫推薦信去京城。”
司沐當然不會答應。
江寒昨天的那點兒小心思,她也猜到了,並且已經當場報仇。
今天他就算對他們幸災樂禍,也是人之常情。
文人的名譽比什麼都重要,自己沒有立場去毀了他。
司沐輕笑一聲:“很抱歉小姐,這件事我做不來,不管江寒怎麼得罪了您,還是不要用這種手段吧,很不光明。”
司沐不管劉蕊陰沉的臉色,說完就走。
她準備去男賓那邊拉著弟弟就走。
這鬼地方全是陰謀算計,本來還等著吃席,現在來看,一點兒也不能待了。
劉蕊眸光劃過一抹陰狠,嬌俏的臉頰都有些變形:“小竹,你過來。”
小竹點點頭快步走上前。
劉蕊附耳說了幾句話,小竹一驚:“小姐,老爺發現了怎麼辦?”
劉蕊冷冷一笑:“爹最疼我,一定會發賣了她。”
司沐回了剛才的地方,找了半天沒找到男賓去了哪裡。
問了那些婦人,也都說不知道。
司沐心一沉,恨不能長一雙翅膀飛到天上看看去。
最好再長出一對鉤子,直接把弟弟勾出這個是非之地。
以後再有這種便宜之事,千萬不來了。
她算是知道了這種聚會,除了嚼舌根,就是攀比,要不就是栽贓陷害。
找不到人,她趕緊又折返回剛才的小亭子。
幸虧她記性好,不然這路九曲十八彎,一般人還真記不住。
等她過去時,小亭子裡只剩下劉蕊一人。
見她鬼鬼祟祟,司沐就跟了上去。
跟著她,應該能找到弟弟吧。
不過,她明顯是想多了。
劉蕊七拐八繞地進了一個假山後面。
司沐小心地貼在一棵樹後面等著。
沒一會兒,一個人走了過來。
是江寒,他穿的不是昨天的院服,是一身藍色娟布衣服,雖有些破舊,卻很乾淨。
司沐嘖嘖,這是準備自己親自毀了江寒?
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司沐腦細胞都死了,也看不明白。
片刻後,江寒一臉羞憤地走了出來。
司沐本想也撤了,可沒一會兒,遠處又走來三個男人。
司沐揉揉眼睛,這打扮像府兵。
他們一臉潮紅,望向假山的方向目光灼灼。
司沐本來不明所以,直到府兵進去以後,假山裡邊傳來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司沐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那個小姐可是一直沒出來!
她?她們?在幹嘛?
天,天老爺,這種醜聞就讓她碰見了。
這,古代這麼豪放?三對一?還在假山裡面?
司沐面紅耳赤地逃走了!
躺在樹上的溫厲嘴裡叼著一根草,看著司沐逃跑的方向輕笑。
怎麼辦!她好像很害羞呢!
等司沐找到司禮時,周圍已經圍著不少人。
還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對著府老爺哭天抹淚。
“老爺,妾身沒有,我就是肚子疼出個恭,誰知道這個小相公就闖進來了!”
府老爺面色陰冷,這麼點兒事,怎麼就弄的人盡皆知了。
他目光瞥向窘迫的司禮:“哪來的小子,竟然這麼眼拙?”
司禮本來是想如廁,一個小廝把他領到這裡,就不見了。
他進去後,就看到一個婦人光著屁股在出恭。
他自知失禮,趕緊連聲道歉,捂著眼睛跑出來。
結果外頭不知道怎麼,就圍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