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陳錢確實不要臉。
色可以原諒,毫無底線,罔顧人命那不僅是匪,更是該死。
容娘怒瞪著陳錢:“讓這姑娘帶我孩兒走,今天老孃伺候你。”
陳錢上前一步,目光在司沐身上掃視,表情猥瑣至極。
司沐壓下反感,冷笑一聲:“我勸公子,及時收手,想必公子背後之人也不願輕易得罪花家的。”
陳錢挑眉:“小娘子多慮了,只是認錯人親了幾口而已,還談不上得罪。”
司沐攥緊手腕,這人已經是不要臉至極,沒必要多廢話了。
陳錢給了兩個大漢一個眼神,那兩人立刻衝司沐過來。
容娘擋在司沐身前:“姑娘,連累你了,趕緊走,我拖住他們。”
司沐沒顧上回答,全神貫注在兩個男人身上。
剛才時間快,他們並沒有看到司沐用什麼攻擊,只是覺得身上麻麻的。
此時,見司沐手無寸鐵,更加不把她們兩個女子放在眼裡。
司沐要的就是這個機會。
剛才趁著和陳錢周旋時,司沐已經把容娘和覺兒擠到出口。
兩個男人觸碰司沐的瞬間,警棍出手,這次,她看準了,直接命中兩人心臟部位。
兩個大漢只感覺一陣酥麻,接著捂著心口,視線模糊接著倒地不起。
“走”
司沐左手拽上容娘,右手拉上覺兒,朝上邊跑去。
陳錢怔了片刻,就發現眼前形勢突變,他身邊最得力的兩個手下竟然被人放倒了,怎麼做到的?
一人踢了一腳後,見沒反應,陳錢也迅速追上去。
敢這麼耍他陳錢的人還沒見過。
陳錢憋著一口怒氣,追上了甲板。
不過不用他多言,船上的這些人已經把司沐石果圍起來了。
就連謊稱落下東西的男子也被困在甲板。
管事的走到氣喘吁吁的陳錢跟前福身,一副哈巴狗樣子:“陳公子,這幾個人跑不了,還是交給您處置。”
陳錢滿意點頭,用大拇指摸了一下鼻子,狠狠道:“把這幾人都給我壓到艙裡去。”
“小的馬上去。”
司沐緊緊握著警棍,目光警惕著四周拿棍子的人。
都已經到了這裡了,就算拼了命,今天也必須把容娘和孩子帶下去。
帶司沐他們上船的男子湊過來小聲道:“這位娘子,這些人逞兇鬥狠,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們還是服個軟吧。”
司沐白了一眼:閉嘴吧您。
事不發生在他身上,說得這麼輕巧。
司沐也知道這大哥也是好心,可要是他娘子被這惡人強要呢?他還會這樣說嗎?
司沐朝石果低聲道:“等會兒打起來,先把容娘和孩子帶下去,別管我。”
石果:“不行,我不會丟下夫人不管。”
司沐急道:“都什麼時候了,石果你聽我的,放心,我能自保,他們傷不了我。”
石果還想說什麼,就看見管事朝手下揮揮手,示意動手。
她心裡想好了,夫人的話,她聽,可她絕對不會丟下夫人一個人。
容娘聽到了司沐的話,目光堅定,聲音決絕:“姑娘,我們都不走,今天我和他們拼了。”
可能因為是這幾人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弱女子,小孩子。
圍過來的那些人目光中有些猶豫,行動也很緩慢。
管事眼見手下人這副樣子,不由出聲大喝:“幹甚呢?動手。”
“你想和誰動手?”
不遠處傳來一聲冷喝。
“娘子,覺兒。”
老八又驚又喜,疾步朝她們奔來。
容娘見了自家官人,也是忍不住流下眼淚,一家人相擁而泣。
管事心下一驚,趕緊看過去,居然是羅元。
京港那邊的話事人,他怎麼會來?
而且羅元居然在一個男子身後恭敬站著,那男子又是誰?
管事心中慼慼,京港和他們這些客船雖沒有上下關係,
可羅元在三團八廂裡的地位足以影響他們的生意。
羅元一句話,這條船的生意怕是完了。
這船管事也不是主事人,也不是東家。
今天這事,本是他偷偷收了陳錢的好處才做下的。
羅元在溫厲的示意下走到管事跟前,淡淡道:“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