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厲內心忍不住得瑟兩下,哼,齊祥,還想覬覦阿沐,想的美。
一頓操作後,溫厲心滿意足地喝完茶,還不忘評價兩句:“阿沐點的茶,香,純,佳品。”
司沐:“能請教溫公子一個問題?”
溫厲放下茶碗,眉眼濃濃的笑意:“阿沐在倚紅院時彈的那個樂器很是新奇,音質甚是奇特,是西洋樂器?
不過唱歌聲音不是阿沐的,可是手機發出的?”
司沐微微震驚,他竟然聽得出來那不是自己的聲音。
還知道是西洋樂器,見識果真不一樣。
不過溫厲能猜出來也不奇怪,手機的聲音他是聽過的。
司沐抿了口茶,氣定神閒:“溫公子想說什麼?”
“溫公子太生分了,阿沐什麼時候能叫我名字?嗯?”
司沐被他這個挑眉動作帥到,心下一緊,趕緊把目光看向池中小魚。
拿起放在一旁的魚食丟到水裡幾粒,這才轉身回應道:“溫厲,行了吧,我能說了嗎?”
溫厲笑著沒說話,緩步走到司沐身邊。
一步步靠近,松香味兒越來越濃。
司沐喉嚨發緊,想到飯前的尷尬事,正想躲開。
溫厲卻只是伸手也拿了些魚食也丟進水裡,還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司沐。
半晌後,溫厲才不緊不慢道:“阿沐能為我彈一首嗎,我想聽。”
司沐…
這人一定看出來自己有事相求才這麼拿捏她。
不求人了,大不了多死些腦細胞,她還不至於被一個協會搞垮。
司沐恨恨地抓起一大把魚食丟下去,隨即啪一下把盒子放回廊下。
溫厲看了眼濺出來的魚食,耐心地一顆顆撿起來,垂著眸柔聲道:“阿沐,莫生氣,你若不願,我就不勉強,
阿沐遇到什麼麻煩,我都會幫你,放心,我永遠可以當你的依靠
你知道嗎?你遇到事,想起我,找我,我真的很高興。”
說這話時,溫厲抬眸看著司沐,目光堅定,堅如磐石!
他透過這樣的眼神想要告訴司沐,一切都有他。
司沐的怒氣頓時消散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起身:“我去拿琴。”
溫厲看著司沐的背影,心裡暗暗想著,阿沐,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任何人想傷害你,我都不允許。
司沐回了房間,進了空間拿了大提琴出來。
調好音後,支好架子,把琴放在兩腿間,抬眸問:“你想聽什麼曲子?”
溫厲抬手扶著下巴,目光灼灼地盯著司沐,笑笑:“阿沐談的都好聽,我隨意。”
司沐點頭,好吧,他要真點歌,她還真不一定會。
大提琴的音色優美沉重,飽滿又圓潤。
它屬於那種抒情的樂器,聲音華麗而樸實。
司沐前世聽過不少的名曲,但會彈的並不多,
除了那天在倚紅院的那首斯卡布羅集市,她彈的熟練的都是一些國內的曲子。
司沐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睛,一首煙雨濛濛的曲調在院子裡迴響。
溫厲不自覺閉上了眼睛,靜靜感受。
在屋子的的眾人好奇地尋著聲音找過來。
當發現這美妙的樂聲來自自家院子時,詫異極了。
再看向亭下抱著一把奇特樂器的司沐,和聆聽的溫厲,這個畫面簡直美的像一幅畫一般。
就連司屠夫這個爹,都不願意去打擾。
容娘,石果,老八司屠夫,覺兒就靜靜站在二道門口,透過月亮門,感受這美妙的時刻。
大提琴的聲音極具穿透力,院牆外的行人從未聽過這樣奇特的樂聲。
不像二胡滋啦滋啦的吵鬧,不像古箏般清澈,不像笛子般悠揚。
可卻能淨化人心,彷彿這樂聲所在之地是人間淨土一般。
再聽那曲子裡,竟是情意綿綿。
不少行人眼眶紅紅的,想起了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人。
一曲畢,溫厲脫口而出:“阿沐,真好聽,我還想聽。”
“行吧,最後一首了。”
正好她興致也來了索性就再來一首。
這大提琴是系統給的,質量比自己用過的那把要好多了。
這一把,最少也得人民幣五十萬往上。
好東西就是不一樣,和便宜的那些琴,音質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