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楓:“對了,剛才救人的那個齊大人還交給我們一個人,說是他妹妹。”
司沐…“齊花?她在哪裡?”
孫施施指了指馬車。
司沐上去一看,齊花滿臉呆滯,渾身顫抖,活像大冬天挨凍的小狗,楚楚可憐。
嘴裡還嘟嘟囔囔,也聽不清楚說的啥。
司沐嘆口氣,心裡湧上一陣同情。
這大概就是應激創傷後遺症吧,好在這次,她沒遭受實質性傷害。
司沐倒了一杯熱茶遞過去,聲音儘量放柔軟一些:“齊花,喝點兒水,壓壓驚,沒事的,你二哥已經去抓那些壞人了,沒事了。”
此時馬車外邊也響起了齊氏的聲音:“花,我的女兒。”
接著齊氏也上了馬車。
齊花聽到齊氏的聲音總算回過神來了,母女兩人抱著一頓大哭。
司沐給齊氏也倒了一杯水,母女兩人喝過後,總算是平靜一些了。
齊氏餘光不住地打量著司沐,變化太大了,她差點兒沒敢認。
在船上那時,雖然也瘦了不少,可那時整天穿著粗布麻衣,並不顯得多嬌嫩。
現在那小臉嬌嬌嫩嫩,身上那衣料看著就順滑,整個人看起來嬌媚得不得了。
她第一眼看到時候,只以為是哪個高門豪家的嫡親女兒。
司沐沒在意齊氏打量的目光。
見母女二人沒事後,又安慰一陣才把她們交給士兵。
司沐她們就坐著馬車回城了。
第二天,石果擺攤回來跟她說,昨天那批匪徒已經全都抓起來了。
司沐正侍弄她的土豆和辣椒。
和溫厲一拍兩散,她也是有底氣的。
最起碼貨源不在別人手裡捏著。
她的生意不會受到影響,這才踏實。
想到寺院裡那檔子糟心事,司沐最近都不準備出攤。
人怕出名豬怕壯,。
石果和容娘出攤,兩柱香的時間就賣光了。
都在打聽司沐這個黃衣娘子,男客女客為了一睹芳容,也是挺瘋狂的。
司沐嘖嘖兩聲,這要是在現代,她就是妥妥的網紅。
一夜漲粉幾十萬不在話下。
不過那樣的生活司沐並不期待,她只是想安靜地過自己的小日子。
看著腳踏實地種出來的糧食,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怪不得鋼筋水泥的大城市中,大家都夢想有個院子,回鄉種田呢。
“阿沐,種了什麼菜?”
房頂上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司沐猛地轉身,就看到溫厲又坐她家屋頂上去了。
還瀟灑地用摺扇輕輕扇風,悠閒的不得了。
司沐…
怎麼還陰魂不散了,她話說得還不夠明白?
對上這種纏人的傢伙,司沐只能剜上一眼,繼續埋頭拔草。
溫厲自嘲一笑,也沒在意。
他左右瞧瞧,又問:“怎麼不見爹,幹啥去了?”
司沐手一頓,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
爹?叫誰呢?她爹?
溫厲幹嘛突然這麼瘮人?哪根筋搭錯了!
溫厲發現司沐身影微微發顫,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自從知道司沐心裡有他後,溫厲想想就忍不住那個高興勁兒。
在家待不住,想找她說話。
哪怕只是看著她也好!
溫厲從房頂一躍而下,一股股獨屬於他的松香充斥在司沐周身。
司沐…
這人臉皮夠厚,她也是今天才有了新的認知。
就把他當空氣好了。
司沐不理會站在身後的溫厲,只自顧自忙。
溫厲也不惱,一會兒好奇種的啥,一會兒又打聽她救人的過程。
一個人說的老起勁兒了。
司沐忙完地裡的活兒,走去餵狗,溫厲就屁顛屁顛跟在身後,開始數落細狗名字錯了,應該叫粗狗。
司沐不搭理他,不過還是忍不住多看了細狗幾眼,
這傢伙吃的皮毛油光發亮,比在船上時,又胖了兩圈。
再這麼下去,要胖成豬了,必須減肥了。
今天中午的滷肉沒了,誰讓它見了溫厲,居然不咬,還使勁兒搖尾巴。
難道是溫厲這傢伙偷偷喂細狗了?
司沐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