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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王炸!

不管怎麼樣,他是為自己著想。

司沐朝著溫厲點點頭,表示多謝。

她想了想,說出了第一句詩。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一句出,難座皆驚!

就連司禮也一臉詫異。

溫厲拿扇的手更是一頓。

這句詩,一股蒼涼之感,讓人覺得時間珍貴,就像手裡的沙,越想緊緊捂住,它流失地越快。

一句詩,意境之高遠,詞句之優美,讓人歎為觀止。

好半天之後,竟無人接下一句。

在場之人互相看看,無不尷尬至極。

虧他們還是國子監學子,祭酒學生。

此時竟然接不上司沐隨口一句詩。

司沐也呆愣了,看樣子他們是沒聽過。

這下她就放心了,最起碼不會出糗了。

說完這一句,就匆匆坐下,開始一筷子接一筷子地往嘴裡送點心,送食物。

這些可都是花錢買的,老貴了。

不能當,必須地吃了。

結果,猛得一抬頭,發現大家都在看她。

“怎麼了?我出的題目不行嗎?”

司沐…

這都不行,我可沒招了,應試教育可沒有教會她自己作詩。

管事婦人尷尬一笑:“小娘子大才,這詩太厲害了,如果無人接,得小娘子繼續出題。”

司沐…阿?

司沐不禁看向呆愣的眾人。

不是,這些人不是最高學府的學子嗎?不是世家千金嗎?

啥水平這是?

羅角目光看向自家公子,無奈攤手,表示這水平,哪用他教,這不是磕磣人嗎?

花如楓看向自家妹妹,無聊的目光中多了一絲神采。

司沐無奈只能放下筷子,繼續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這下總行了吧。

不等司沐坐下,就有一個人跑到了中間書桌上開始提筆書寫。

“請問小娘子,您剛才說的詩,字寫對了嗎??”

司沐看著那工整的小楷,點點頭。

花如雪笑著起身:“敢問這位姑娘,不知你所念詩詞是哪位大家所作,咱們是需要自己作詩的。”

“就是,你這純屬搗亂知道不?”

又一位小娘子起身:“還請姑娘自己作詩?”

司沐頓時一陣心虛,被拆穿了?

怎麼狡辯?怎麼狡辯?

溫厲也站起身:“諸位,溫某不才,也讀過些書,但這位姑娘方才做的詩,我並沒有在哪本書上讀過,

如果哪位有拜讀過,不妨說說哪本書哪一段哪位名人所說。”

管事婦人目光看向其他學子。

姑娘們也都望過來,要論讀書之多,自然沒人比得過。

四五五經他們可是全都要通背的。

結果那些學子竟然全部低下了頭。

司沐比這些小娘子更驚訝。

別低頭呀,幹啥呢你們。

對呀,隨便一個也行呀。

把我架這裡當火烤呢?

其實這些學子也不是不能說個一兩句。

但和司沐的這兩句一比,那就是狗粑粑,完全上不了檯面。

現在的局面就是,誰說誰就是踏腳石。

沒有人想當別人的踏板。

司沐…欲哭無淚!

她說的還都是些普通的詩句,都沒敢說大詩人大文豪的詩。

不過沒人接,她只能繼續說。

可是司沐不想太出風頭,容易樹敵,不是好事。

管事婦人似乎也看出來司沐的為難。

“這樣吧,小娘子,您換一個主題或者直接來一首完整的以酒為題的詩詞,如何?”

司沐想了想,用別的題目她也得抄襲,

既然已經在酒上抄襲了,不如抄襲到底。

說到酒,李白這個詩仙加酒鬼自然是上下五千年僅有的。

司沐把最喜歡的那兩首,將進酒,和月下獨酌都念了一遍。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花間一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