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頭,不瞞少爺您,蜀州梅氏和我家倒是頗有往來,梅長林梅大人說不上左相一些或者家父一系,但家父的話多少他還是能聽一些的。”
“但這件事他卻拒絕了。”
“為何?”
“因為梅長林說嚴寬有言在先,若是按照家父的話給封兄一個實缺,恐怕嚴相的面子掛不住。家父便又去找了皇上,皇上或許是出於穩定的想法,也或者還有別的什麼想法,於是叫家父將封兄給安排在了京兆府。”
“沒有官職,就一小吏,但終究能夠得到一些錢財能夠餬口。”
許小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朝中黨爭是司空見慣之事,唐無妄並沒有因為封春煥是個狀元身而去撥了嚴寬的面子,他也給了姜上游一個面子,於是這位封春煥就有了而今這麼一個結局。
姜之涯今兒晚上既然請來的是這兩個不得志的落魄少年,他自然有其深意,但這兩人究竟如何,終究還得再看看。
“這人呀,一輩子總是要歷經一些坎坷。”
許小閒頓了頓,又道:“刀不磨不鋒利,人不磨不成器,是金子它總是會發光的,有時候少年便得志並不是一件好事。”
“今兒個咱們喝酒聊天說風月,不說別的事,上菜!”
姜之涯咧嘴一笑,衝著門外一聲吆喝:“上菜!”
“酒呢?”廖巋然那張黑臉苦哈哈的看著許小閒:“那狀元紅,我偷了我爹一碗來喝了,少爺,你那酒有毒啊!”
“喝了你那狀元紅之後,我再喝別的酒頓時覺得寡淡無味,聽我爹說你那雲水別苑裡還藏著不少……”
許小閒頓時就瞪了廖巋然一眼:“別想!從涼浥縣運到京都要足足兩個月的時間!我就那麼點了,就喝醉花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