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畢竟這位攝政王才十**歲,還是在那偏遠的涼浥縣長大,哪裡會有那麼多的心機?哪裡鬥得過你這老狐狸!”
嚴寬心想,這便是婦人之見。
許小閒的手段他早已領教過,單單許小閒去見童安若,然後放了尚尋芳這一手,他就知道許小閒是要打草驚蛇,是做給群臣們看的。
透過這兩件事,他向群臣們傳遞了他接下來的意圖——整頓吏治!
而朝中的大辰們都知道童安若和尚尋芳的下臺是他嚴寬一手造成,許小閒做這件事,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群臣,他要對我嚴寬動手了。
這些日子自己在看,許小閒也在看。
自己在看許小閒會不會有所顧忌,許小閒在看放出了這股風之後有多少牆頭草。
也或者……嚴寬一驚,心裡陡然冒出了一個不好的念頭——許小閒莫非是等著自己出招?
他會不會派了人在城外攔截?
去刺殺童安若會不會正好掉入了他的網裡?
應該不會。
大辰的兵除了禁衛之外都在南山獵場,而這些日子許小閒讓那些兵卒正在修建南山獵場,大軍並沒有調動的跡象。
另外就是那些刀騎都是曾經謝榮光的手下或者是皇家刀騎,他要將這些刀騎整合到他的手裡需要較長的時間。
再說他畢竟是個十**歲的少年,他想要治理大辰也是最近才起的心思,他斷然沒可能早已做出了針對老夫的佈局。
就在這時候,急促的叩門聲響起,一個聲音傳來:“老爺、老爺……!”
這是左相府大管家的聲音。
嚴寬豁然站起,拉開了門,大管家嚴全穿著一身單衣正焦急的站在門前,而他的後面站著的駭然是他派出去送信的一名客卿。
“報家主!”那客卿神色慌亂的拱手一禮:“城外,長安城外,是天羅地網!”
嚴寬眼睛一黑,差點暈倒過去。
“許小閒……老夫終究小瞧了你!”
“那就魚死網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