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四章敗光了

就剁了你餵狗!”

“三!”

張秀嚎啕大哭,看走眼了啊,哪裡料到這少爺以往都是裝的!早知道這少爺如此兇殘,這差事弄死也不能接下來啊!

“二!”

張秀駭然抬頭,他現在確信這個瘋了的少爺當真會砍了他的腦袋。

他連忙抬起了頭,惶恐的說道:“少爺、少爺,小人說、小人這就說!”

“是誰在背後指使你的?”

“回、回少爺,是、是……當今的中書舍人徐瑞徐大人。”

許小閒皺起了眉頭。

這個資訊有些複雜。

這中書舍人可是在京都長安城的官兒!

自己的那個父親死在自己三歲左右,三歲前的記憶幾乎會被清空,只知道父親名叫許雲樓。

至於母親,這記憶裡壓根就沒有關於母親的資訊。

如此看來這敵人很是強大——父親當年得罪了這位徐大人所以落難在了這裡?

再一想這原主落第之事……按照當今大辰皇朝官制,中書舍人雖然是個正五品上的官兒,可這位徐瑞徐大人恐怕還影響不了科考的結果。

“除了他,還有誰?”

“回少爺,奴才、奴才本就是徐大人曾經府上的管家,奴才真的是受了徐大人的指使前來這涼浥縣當了許府的管家的。這一切,都是徐大人的指使,他、他說讓奴才盯著少爺,只要不、不讓少爺死在奴才手上,隨意奴才怎麼做都行。”

“奴才句句實言,沒有一句謊話!”

“我爹當年是怎麼回事?”

“這個奴才也不知道啊,奴才來這府上的時候,就只有少爺和稚蕊二人,那時候少爺才三歲,稚蕊才一歲,差點就快餓死了……奴才那些年也是巴心巴肝的帶大了少爺和稚蕊,念著這份情,還請少爺高抬貴手!”

許小閒思忖了片刻,張秀理應是沒有騙自己,那就記住徐瑞這個人,以後再想辦法去弄個明白……也或者就這樣裝糊塗?

這件事的背後似乎水很深。

有來歷不明的父親,有沒有資訊的母親,有京都的大員,還有——

這張秀叫自己是野種……難不成父親當年做了什麼風流事?或者是拐了那位徐大人的女兒結下了這等深仇大恨?

許小閒這就弄不明白了,他的思緒回到了當下。

“少爺我的銀子呢?”

“……少爺啊!小人該死、該死……!”

“我沒說要你活啊,我問你銀子呢?五千兩啊!你知道五千兩銀子是多少麼?你就給少爺我留下了二兩!”

許小閒大怒,面目猙獰,“老子的銀子呢!快說,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

“砰砰砰……”

張秀又連磕了五個響頭,額頭的血已迷糊了他的眼,“少爺、那些銀子、小人沒有藏著,花、花、全花在了蘭瑰坊的頭牌思思姑娘的身上了,小人沒管住那傢伙,敗了少爺的銀子,少爺大人大量……”

許小閒雙手杵著椅子抬腿就是一腳,活生生將張秀踹飛了出去。

恰在這時,兩個穿著官服的捕快在刑名師爺杜正純的帶領下走了過來,張秀“嘭!”的一聲正好落在了杜正純的面前。

杜正純嚇了一大跳,看著那血糊糊的面孔,分辨了半天才認出這廝是許府的那位管家。

張秀此刻卻絲毫沒有感覺到渾身的疼痛,他彷彿看見了救星,一個翻身就抱住了師爺的腿:

“杜師爺,救我……!”

臥槽!

杜師爺又嚇了一跳,這張秀在涼浥城頗有些名氣,今兒怎麼這麼慘?

不是說這許府惡奴欺主,那許繁之是個懦弱無能之輩麼?這是誰來為許繁之撐腰了?

許小閒一聽張秀那話,知道是季縣令派了人來,他起身走了出去,來福提著一把砍柴刀正好期期艾艾的走了過來。

少爺要殺人啊!

完犢子了,我得去背鍋!

這一傢伙,把牢底坐穿都是好的,怕就怕被縣令大人也給砍了腦袋。

我冤啊……!

然後,來福眼睛一亮,官差?!

啊,有救了!

他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許小閒一把奪過了那柴刀,杜師爺倒吸了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滿眼的惶恐——這許家少爺那瘋病又發作了?

“杜師爺,救我!”

“少爺、不要!”

“繁之,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