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哪去了,不會遇到遇到壞人了吧?”
石富寬道:“那沒錯啊,肯定得擔心的。”
“這姑娘閒著沒事兒出去玩去,要是她兩天沒回來,他爸爸在家也著急。”沈常樂道。
“唉,也不知道誰家小小子又倒黴了。”
石富寬道:“哦,原來是替對家擔心啊?”
底下觀眾前仰後合。
沈常樂道:“內天就是啊,不知道為什麼跑後山玩去了,碰上幾個流氓,月黑風高雲彩把月亮都擋上了,也看不清楚長相吧,就知道應該是一女的。”
“幾個流氓一商量,慘無人道的把她給侮辱了,不一會兒的功夫月亮露出來,這四個抬眼一看這姑娘這臉,手拉手奔派出所自首去了。
“啊???就這麼大的威力啊!”
“姑娘這一回家,村裡可就熱鬧起來了,殺豬宰羊,吃麵條煮餃子慶祝慶祝吧。”沈常樂道。
石富寬傻眼道:“這有什麼可慶祝的啊?”
“人間自有真情在,流氓也是可以做善事的嘛,這就算是對於人家姑娘的福利了。”沈常樂道。
“嘿好傢伙!”石富寬道。
沈常樂道:“打從今起,這姑娘算是上癮了,到處找啊,那還有流氓啊?那有流氓啊?哪位大哥大姐行行好賜給我一個流氓吧!”
石富寬道:“這姑娘也是魔怔了。”
沈常樂道:“最後這姑娘硬找的警察局了,警察叔叔沒辦法呀勸勸不動啊。”
“因為這兒關的流氓多啊。”石富寬笑道。
沈常樂道:“姑娘在外面拍著門嚷嚷啊:‘放我進去!!!’”
“裡面流氓也在裡面喊:‘大爺們行行好放我們出去吧!’”
“這姑娘是個人才啊!”石富寬讚歎道。
沈常樂道:“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不有一天又在後山,就那個圓夢之地溜達呢,遠處就看見了兩個人。”
“這是由打黑省那邊,犯事逃過來的一個犯罪團伙兒集團,一共三個人,殺人放火綁架小孩兒無惡不作。”
“我的媽呀。”石富寬道。
“今天呀這倆小子,正在草上剛接完手,麻袋就隨便扔在地下了。”
“人家姑娘一想,想出來個辦法,拿個麻袋褲衩一下子套上自己,嫌不夠又給自己套上倆個。
“這兩人一回來也是嚇了一跳啊,這回來一看麻袋裡多了一個人,嘿這什麼年頭兒啊?買賣越來越好乾了。”
石富寬道:“這也能叫買賣啊……”
沈常樂道:“嘿嘿,反正是好事吧,兩個混混把麻袋頭兒捆上了,開的車往回走啊,這頭兒正等著呢,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早啊,您看有自投羅網,先看看吧啊。”
“這頭兒最壞,七歲殺了爹,12歲殺了媽,15歲自滅滿門沒有人性的一個傢伙,看他看了五分鐘。”
“怎麼樣呢?”石富寬道。
“看了五分鐘這眼淚兒下來了,大姐啊,我想咱們之見這是有什麼誤會。”
“我們是喪良心不應該出來幹這些事情,這樣吧我這裡有十萬塊錢,昨天勒索來的,您拿著先回家,我和我倆兄弟現在就去投案自首去,我爭取年底拿個勞動模範回來,您看行嗎大姐?”
“好傢伙,這老大都讓嚇成這樣了啊……”石富寬無語道。
沈常樂繼續女聲道:“什麼誤會啊,門兒也沒有啊,你們幾個人落到我手裡了,咱們四個人兒結婚。”
“四個人怎麼結婚呀?這誰綁架誰啊這是!”石富寬吐槽道。
沈常樂道:“大姐,我想這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您可以提條件啊,讓我殺個人機也行,怎麼都行。
“我不!咱今兒就四人結婚。”
石富寬道:“人家這姑娘倒是執著。”
“老大也沒有辦法啊,旁邊唉聲嘆氣的,唉你這傢伙啊,逮著蛤蟆攥出團粉來呀,你沒錯就是你,你過來,你娶她啊!”
“內哥們直接從腰間掏出槍來,啪的一槍自盡了。”
石富寬都驚了道:“我的天,就這麼一句話就死了一位啊?”
“你看看啊,血淋淋的現實,這都是報應啊,你真是太惡毒了。”
“說完老大又指著另外一位道:“來你娶她啊!”沈常樂學道。
“你再說啊,你在說我也死!”
石富寬道:“這幾個犯人也真是夠難的。”
“別鬧,別鬧,別鬧,那個撿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