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擁抱五天大假的時候,他大boss的心情則連續五天狂風暴雨,雷電交加。
浪阿浪
這天陳笠離開後,林洋沒有直接去堵人,因為莊承他們約他出去玩。
和龜孫相比,兄弟自然更重要,那龜孫早晚要收拾,不差這一天。
林洋把報復計劃都往後推了推,心情美美地開始收拾自己。
臨出門又想起來陳笠這個告狀精,於是讓陳笠把盯梢的人撤了,之後又繞開陳笠重新找了幾個練家子繼續盯著就愉悅地出了門。
聚會的地方在林洋以前吃喝玩樂的二世祖日子裡一時興起買下的一個山莊。
“你們三總給我一種老頭侃大山的既視感,年紀輕輕能不能嗨一點。”林洋拎著酒瓶指著他三個兄弟。
沈問坐林洋旁邊,聞言好笑地給他一腳。“你特麼跟‘難戒’裡磕了的鴨子似的。”
“那你就得是王八,還是千年光棍的處雄王八。”林洋在麻將桌前坐下。
幾人互損起來一個賽一個狠。沈問:“什麼世道,爛黃瓜都開始顯擺上了。”
“看看看,攻擊上了,羨慕嫉妒恨了。”林洋:“我承認我是比你粗比你大,但你也不用自卑,大不了你去當0唄。”
“你兩還比過這玩意阿?”莊承問。
沈問:“比個鬼比,當誰都和他一樣神經。”
……
傍晚的時候,莊承和寒邃要回去陪家裡的大寶貝,沈問要回家吃晚飯,只剩下林洋自己。
把人送走,林洋已經有了點醉意,這點醉意蒸騰起來後,心裡就覺得空虛,俗稱沒玩過癮,所以他打電話抓來了一群狐朋狗友。
狐朋狗友又順手帶了一群水嫩的男男女女,莊園就成了酒澀的私人會所。
林洋酒醒了又醉,一直嗨到大半夜,拉了個順眼的進屋裡開糙。
他平時在發洩的時候腦袋基本都是放空的狀態,但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腦袋裡全都是紀司律那龜孫的身影。
他像魔怔了一樣,甚至幻想身下的人就是紀司律,瘋了似的把他復仇計劃的所有玩法都一一嘗試,直到小0再也受不了才回過神來。
小0被嚇得哭跑出房間,林洋坐在床尾,低著頭看手裡帶刺的按摩棒。
酒醒了大半,林洋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在做什麼。
雖然他肯定不能算什麼好人,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