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就震了起來。
他走過去看,是莊承發來的訊息,說沈問在‘別故’,問他去不去一起喝酒。
莊承看出來兩人這段時間的不對付,一直有人緩解。
沈問那場暗戀,被他那一嗓子給嚎沒了,現在心裡估計都還有氣呢,喝酒都不叫他。
林洋邊笑邊回訊息,說現在出發。
他換了身休閒的衣服,開了輛騷包的超跑往‘別故’去。
這回兒路上沒有那麼堵了,一個小時都到了地。
沈問不知道他要來,林洋推開包廂門進去的時候,沈問掃他一眼,啐他:“糟心玩意。”
莊承下去拿酒了,沒在包廂裡,林洋走到沈問邊上坐下,“還氣著吶?”
沈問翻了個白眼。
“他一直男,我也是為你好,長痛不如短痛。”
沈問哼了聲,“我是不是該把你看上的小0都打跑?畢竟你個風流貨,我也是為他們好。”
“你要上別人我肯定不壞你好事兒。”林洋坦誠布公地說:“但小笠子不行。”
“你是他爹啊?”
“不是他爹,但就是不行,他就夢想著娶個媳婦兒有個家呢,你別霍霍他。”
沈問白眼都懶得翻了,“閉嘴吧你,沒一句我愛聽的。”
“忠言逆耳嘛。再說了,那麼多彎的你非得喜歡個直男算什麼事兒啊?造福造多了想要造點孽平衡一下是吧?”
“誰造孽心裡沒點幾把數?”
林洋吊兒郎當的笑,說:“一碼歸一碼,我一個廢墟造孽也就造了,你一個四好青年,造孽多不好。而且你把他霍霍跑了,我上哪找這麼好的助理?”
“……”敢情是怕自己沒了得力干將?沈問都氣笑了,“我真特麼是有罪才認識你。”
莊承拿著酒上來的時候,包廂裡兩人離得老遠,林洋眼是眼鼻子是鼻子的,但沈問五官錯位了。
“你兩到底在鬧什麼呢?這麼久了還沒鬧完麼?”莊承好笑地問。
以前是兩個什麼壞事都一起幹的活寶,從去年年底開始就不對付了,問也不說,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總這樣,莊承覺得好玩的同時也覺得鬧心。
沈問是不可能說的。至於林洋,他每次都插科打諢,說一些不痛不癢也不像認真道歉的話,比如“我有罪,小問號彆氣彆氣。”,然後繼續僵著。
主要林洋道歉沈問也不鳥他,該氣還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