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難堪了。

他只不過是聽說過蛇人族的記載，連真正的蛇人都沒有見過，更加不要說對蛇人身上蛇紋的瞭解程度了。

自然，也更加談不上以蛇紋來判斷蛇人的真假。

琉璃似乎並不隱瞞自己的身份，直接表明自己的蛇人身份，也說了自身上的蛇紋意義。

如此坦蕩和直白，讓李越倒是有點小人長慼慼的感覺。

“我是李越，黃泉書屋的李越。”

琉璃皺眉，“你那裡不是草白書屋嗎，你真當我不識字嗎。”

呃。

關於這點，李越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向琉璃解釋一下黃泉和草白的轉換方式。

不過看琉璃的樣子，顯然對李越已經產生懷疑了，這個人一點都不老實。

更不真誠。

“這個嘛，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解釋，那需要更多的時間才可說清楚。”

琉璃始終都和李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顯然，引來李越是真，對李越的不信任也是真。

“算了，我也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到底是黃泉還是草白，我就問你一句話。”

“你和那個田美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句話，讓李越確定之前在暗中監視他們的黑衣人，果然是琉璃，田美口中的奇怪女人也是琉璃了。

“她在尋求我的幫助，我好心幫助她而已。”

李越的話，琉璃顯然還是不相信，懷疑加重。

這不怪琉璃，只是李越的話，連他自己都覺得怎麼就那麼假，但是分明他說的都是真話啊。

“你收到我的小心，為何不走，也不躲起來？”

琉璃看向李越，像是質問，但更多的是擔心，似乎李越的行為十分危險，是在做一件愚蠢的事情。

“我能說我不怕嗎。”

李越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明明說的都是真話，但是怎麼說出來要表達的意思就那樣變了味呢。

“你太自大了。”

看吧，就知道琉璃又誤會了。

李越只是想表達他在黃泉書屋中很安全，還沒有什麼人能夠透過黃泉書屋將他擊殺。

真話絕對是真話，但是，那句話聽上去的確是挺自大的。

李越真的是無力辯解，現在怎麼說個實話就這麼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