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觸手伸出,淹沒了他們剛才所站之處。
若不是阿湘及時提醒,他們現在早已經被那些水草觸手纏住,拖入泥沼之中了。
四人一路急退,等終於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後,才看到整座祠堂都已經化為了一片沼澤。
整個祠堂都在不斷的向下深陷,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淹沒。
“越哥還在裡面呢。”
看到此情形,馬坤就要衝出,但是被阿湘攔住了。
“別犯傻了,李越還輪不到我們來救,我們不成為他的負擔就是對他最好的幫助了。”
他們深知阿湘的話是對的,他們現在衝進去,李越救不了,還會白白送死。
現在的祠堂透著詭異的能量,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
陶詩詩雖然被水草纏住,但是不驚不慌。
手中匕首刀光閃動,將水草斬斷,一個縱身便已經脫離泥沼,站在了祠堂的屋頂之上。
丁豐收卻是詭異的很是平靜,不掙扎,不反抗,不知道是虛弱的沒有氣力了,還是說,這樣的歸宿其實也挺好。
他本就生於這裡,最後能夠葬在這裡,做到落葉歸根,應該算是最好的歸宿了。
“哈哈,青銅碎片是我的,都是我的,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誰要來奪走,就只有死。”
“所有的一切都統統埋葬在這裡吧!”
此時的路漫漫好似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瘋子,神志不清,話語癲狂,他的眼中甚至已經沒有了李越和丁豐收。
只有貪婪的完全釋放,只有病態般的瘋狂。
陶詩詩看向整個祠堂,她想要去救李越,但是卻無從下手。
現在的祠堂已經有一半都淹沒於沼澤之中,根本就不知道李越在何處,還怎麼去救李越。
只有路漫漫的癲狂聲音在迴盪,但是卻找不到路漫漫的真身在何處,想要逼問更加是沒有可能。
整個祠堂,整片沼澤,都有著一股詭異的力量在瀰漫。
妨礙陶詩詩的感知,也在拼命的想要將陶詩詩拉入沼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