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來到李越的腳邊,叫了一聲。
李越點頭,“乾的不錯,果然是我親密無間的好兄弟。”
喵!
李越輕笑,“我沒事,不就是邪術侵體,這樣的事情,就像是感冒發燒一樣,一年總有那麼幾回。”
黑貓看著李越下樓,趴在陽光下睡覺了。
李越慢悠悠的下來,看其樣子哪裡有半點病人的虛弱模樣,完全是一副想要儘快將這些人趕出去的無奈。
陶詩詩看到李越走了下來,也就放心了。
藉口自己餓了,離開了這裡,陶詩詩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在場,什麼時候不該聽的不聽。
酆都劉仲儒,忘川七殺,還有那個恐怖的鬼神醫。
“各位大佬,來支援小弟生意啊,一人買幾本書,也讓我開開張,小弟不勝感激。”
一張圓桌,有著溫熱的茶水,有著溫暖的陽光,李越入座,看向三人,總感覺怪怪的。
真是做夢也想不到他們四個能夠有機會坐在同一張桌上上。
李越看了看三人的那臭臉,大哥們,我還沒死呢。
“能不能不要擺出那樣的臉,怪嚇人的,就好像我馬上就嗝屁的感覺。”
七殺不言,劉仲儒也是不言。
鬼神醫慢悠悠的整理手中的紅繩,看上去說不出的詭異。
“你體內的邪毒是怎麼來的?”
在鬼神醫面前,你最好不要撒謊,不然他會刨開你的身體自己看個清楚。
“偶然沾染的。”
李越將王重送山河刀,然後山河刀上沾有邪異,自己不小心沾染上的過程,簡要的說了一遍。
“王重,就那個沒腦子的莽夫能有這樣的本事。”
聽到是王重,鬼神醫發生一聲不屑的冷哼。
城隍王重,九衍衍君。
在鬼神醫的眼中,也不過就是個沒有腦子的莽夫罷了。
單單是這份傲視,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刀,拿來我看。”
李越乖乖送上山河刀,生鏽的長刀此時握在李越手中,是越加冰涼。
鬼神醫手指輕撫刀面,感受傳來的觸感,手指輕敲,竟然傳出陣陣刀鳴之音。
其音不竭,好似水紋一般傳遞開來。
起初十分弱小,人耳還可承受,但是在極短的時間內,竟然急速變化,變得尖銳,刺耳,撕裂腦袋神經。
四周的一切,都開始震盪,就好像聲音已經化為了實質之物,開始影響這裡,開始摧毀這裡。
幸好鬼神醫及時阻止,刀鳴才停止,那份震盪才沒有造成什麼破壞,李越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就知道這個糟老頭子沒安什麼好心,一上來就給自己來一個音波攻擊。
這個我可是不付錢的。
對此,鬼神醫並沒有發表任何的話語,就好像剛才的那份奇異的音波,只是他隨意打了一個噴嚏一樣。
手指輕動,在刀面之上竟然浮現出一個詭異的骷髏頭,纏繞黑氣,發出鬼叫之聲。
這不就是當初襲擊李越的那份邪毒嗎。
李越在刀上使用了太多的手段和秘術,都無法找出那份邪毒的影子和蹤跡。
對身體也是進行了徹底的察看,也是一無所獲。
沒想到鬼神醫不過是動了動手指,這尋覓不見的邪毒就出現了。
而且,鬼神醫還知道李越昏死不是因為沒有吃早餐低血糖而昏倒,是邪毒所致。
顯然,李越怎麼都找不到的邪毒,在鬼神醫面前也無所遁形。
高人就是高人!
果然是有他人沒有的兩把刷子的。
看到出現的骷髏頭,鬼神醫只是看了一眼,就任其消散。
一旁的劉仲儒問道:“前輩,這是什麼東西?”
就連一旁的七殺也都露出不解和好奇,他可謂是比李越和劉仲儒都活的長久,可是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奇異之物。
鬼神醫深深皺眉,看上去情況十分不妙,似乎馬上就世界末日了。
李越苦笑,大爺,咱們不帶這麼嚇人的好不好。
別的大夫瞧病,都是滿臉堆笑,一個勁的說著不要緊不要緊。
就算是有絕症,也是笑呵呵說著沒事,上火了,喝點梨水就好了。
可你倒好,病人還在場呢,你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
等下我真的嗝屁了,你說是我自己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