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是最愚蠢的。

江流兒想說什麼，但真的是想不出該說什麼在現在顯得合適。

最後，也就什麼都不說，和李越繼續探查大殿。

又是一段時間，整個內界隨著外界的變化，也進入了黑夜之中。

湖面上倒映著圓月，內界內有皎潔的月光散落。

是另外一種美輪美奐的驚豔。

雖然很是用心，時間也耗費不少，但是終究，李越和江流兒一無所獲。

不知道是這裡的奇異就只有那麼一丁點，還是說李越他們做不到正確的開啟方式。

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離開。

“走吧，我們耗費的時間夠久了。”

李越只能離開，雖然這裡奇妙，但是他總不能生活在這裡吧。

只是，當他要帶走山河刀的時候，卻是明顯感受到了不同。

手握刀柄，以前是那種溫熱的感覺。

但是現在，卻是一片冰涼，如寒冰一般的冰涼。

而且，此時李越看著山河刀的刀鋒，卻是生出一股心悸和害怕，這是從未有過的。

在不知道山河刀不傷生人的情況下，對山河刀都沒有半點的害怕。

在知道不傷生人之後，更是肆無忌憚，因為知道這鈍刀怎麼都不能傷害到自己。

但是，現在，那種感覺完全變了。

李越試探將手指輕輕劃過刀鋒，頓時，一道醒目的血口出現，鮮紅的血滴落在刀面之上。

他，流血了！

這樣的發現，讓李越心驚，害怕，但是轉而卻是一種狂喜。

江流兒一驚，看向李越的手指，“這？！是不是剛才那邪異之物的影響？”

山河刀，只殺邪祟惡鬼，不傷生人，江流兒也是知道的。

李越還在江流兒面前表演過，希望江流兒能從中看出什麼。

之前怎麼劈砍都不傷李越半點的山河刀，現在卻是直接傷到了李越。

山河刀還是山河刀，氣息沒變。

但李越，卻已經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