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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海,竟然讓他毛孔張開,有點微的顫慄和隱秘的興奮。

這大概是幼小的謝之南,第一次對死亡感興趣。

-

沒死,還好好活著。

謝之南費力張開沉重而膠黏的眼皮,呼吸間盡是醫院裡冰冷的消毒水味道,他做完夢,一時有點緩不過神,盯著雪白的天花板看了半天,之前的記憶才慢慢恢復。

他嚥了咽如同夢境裡一樣發痛的喉嚨,撐著自己痠軟無力的手臂,想要坐起來。

一隻寬大有力的手伸過來,按在他的肩上,把他重新按了下去。

謝之南意識到什麼,怔怔地扭過頭。

聞昀坐在床邊,臉上沒什麼表情,漆黑的眸中漾著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緒,目光很輕地籠在他的身上,對他說。

“到醫院的時候你快燒到四十度。”聞昀看著他,一字一字道,“要是真不管你,你就要病死了。”

【作者有話說】

嘿嘿這幾天在我的努力下,我終於又有存稿啦

沒有存稿太可怕了(點菸),光是ddl的緊迫感就可以擊碎俺所有碼字狀態,寫東西賊痛苦

感謝大家的觀看w

咱們下次再見啦~

“偏偏最不該管他的人在管他。”

結果還是打上了吊瓶。

謝之南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頭陷在同樣雪白而鬆軟的枕頭裡,細軟的淺色頭髮鋪開,臉上睡出一片潮紅,眼睛半睜開,因為剛從夢中醒來,眼皮無力耷拉著,顯得眼珠也有些渙散。

但他仍朝聞昀的方向看著,是很專注的樣子。

表情很純粹,很安靜,似乎只是很單純的在看聞昀,想看聞昀。

“看我做什麼?”像是怕驚擾他,也驚擾了這份的安靜,聞昀問得很輕。

謝之南在想,已經很久沒有人在他生病的時候管過他了。

這個想法從他醒來的時候就一直盤踞在他的腦海,起初它只是一個想法,然後這個想法化成了千萬條絲線,開始牽動他的神經和心臟。

終於,在聞昀問出這句話之後,謝之南的心臟沉重一跳,千萬絲線一同牽動,竟令他感受到了一股遲來的難過和委屈,期間又夾雜著莫名的酸澀。

偏偏最不該管他的人在管他。

謝之南是個情緒很內斂的人,不太順利的童年讓他從小就學會了一套防禦機制,他擅長壓抑、甚至是遮蔽情緒,有時候還會活得有點麻木。

但這樣可以最大程度隔絕別人的惡意,副作用是自己對情感也不太敏銳,還過分遲鈍。

但這一刻,謝之南驀地被逼紅了眼眶,在聞昀察覺出異常之前,他把臉往被褥裡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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