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可是好東西啊!
這麼補的酒堪稱男人的知音。
何雨柱心裡想著,得找機會多弄點回去以備不時之需。
李將給重新倒上地瓜燒。
何雨柱品嚐一口,這就差意思了,如果沒嘗藥酒,那地瓜燒也不錯。
可惜啊!
老爺子,能不能商量……
老獵戶直接拿著筷子的手搖了搖,彷彿在表達,有什麼事兒吃完再說。
看到老爺子毫無形象的大口吃菜,還時不時的喝口酒,何雨柱估摸著這事能成。
酒過三巡。
老獵戶吃爽了,打了個飽嗝,不顧形象的用袖口擦了擦嘴後說道:
小何師傅,老頭子我好久沒有吃得這麼毫無形象了。
二娃子說的沒錯,你這手藝真不愧是大師級,沒話說,一個字服,老頭子我這回真是好好的解了饞,必須給你豎大拇指。
何雨柱笑了笑回道:老爺子過獎了,只要您滿意就成,還有就是老爺子別再叫我小何師傅了,直接叫我小何或者柱子都成 。
那感情好,老獵戶露出贊同之色,其實我也覺得叫柱子親切些,柱子,可以說說你的來意了。
何雨柱直接把此行的目地說了出來。
老爺子,我們院裡老是有人惦記我家的東西,我不給別人就偷,又不好下死手,這就挺招人煩的,
所以想養條狗,最好是兇猛一點的,我出錢買都成。
老爺子擺擺手,小何師傅,談錢就見外了,我不缺那個,也沒多大用處,不缺吃不缺穿的,要那麼多錢幹嘛。
想要我的狗崽子,又不是不行,不過我有條件。
何雨柱點頭,老爺子您說說看。
每個月給老頭我做頓飯。
何雨柱略一沉思,老爺子你看這樣成嗎,兩地相隔有點遠,我把手藝傳給李將,讓他代替我給您做飯,而且還是一個星期一頓,成嗎?
老頭,你可要想想清楚,李將也出聲幫自家師父說話。
今兒這頓飯我師父只露出冰山一角,我師父擅長菜系有川、湘、魯、譚家菜,還有很多我師父自創的菜你都沒見過。
行啊,看上哪條狗,我叫它進來交代它幾句。
大黑,何雨柱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黑子,老爺子大喊一聲。
大黑狗小跑進屋。
黑子,從今往後,這位何雨柱就是你新的主子,聽見沒有。
大黑狗偷一歪,根本不帶看一眼何雨柱的。
這就尷尬了,我何雨柱居然被一條狗無視了。
反了天了,黑子,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吧,這位是我的家人,你跟著他一起回去吧,要聽話。
大黑狗點點頭,表示同意。
嘿,這狗還挺通人性。
那是當然,小何師傅,這麼跟你說吧,黑子是我從小養大的,基本上人說的話,它都能聽懂。
那感情好啊。
小何師傅,這天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趕緊跟二娃子下山吧。
老爺子,我想買點燻肉,你看。
還買啥,看上了直接帶走,我這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等下你們自己下山。
大花、大黃跟我走,老爺子拎著一塊燻肉就消失在黑夜中。
小二,老爺子這麼晚幹嘛去了。
師父,還能幹嘛去,找人卸貨去了唄。
你小子還懂這個。
師父,過完年我十八歲了,我爹十七歲就結婚了。
說的也是,小二,你知不知道老爺子的酒藏哪了。
師父,你不是要燻肉麼?
我跟你說,這酒可是好玩意啊,正好老爺子不在家,機會難得,得多弄點帶回去。
師父,我帶你去拿。
走著。
開啟手電筒,出門十來米,李將開啟地窖口,倆人進去,酒香撲鼻。
好傢伙,全是酒罈子,大大小小几十個,除了酒就沒別的。
這羊毛隨便薅。
李將抱起一罈十斤裝的酒罈子出來,還沒開封過。
小二,一下子拿十斤,怕是老爺子要肉疼了。
沒事兒,師父,還有很多呢。
走走走,再去裝點燻肉,那個燻大腸也是好東西,拿完咱就跑路。
十分鐘後,倆人帶著大黑開始下山,半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一個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