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該打。
賈嫂子,怎麼什麼話都說,這話能隨便說嗎,這不是犯忌諱嗎,打你都是輕的,一大爺易忠海這次沒有幫賈張氏,因為他自己是真絕戶。
許大茂,如果有人敢罵你絕戶。
我看誰敢,許大茂沒等傻柱說完就搶過話茬,眼神掃視四周,弄不死他我。
何雨柱轉身對著賈張氏,聽見沒有,突然頭皮有點癢,正抬手準備撓一下。
賈張氏以為傻柱又要打自己,趕忙拉住要說話的兒媳婦。
賠賠賠,我們賠錢就是了。
何雨柱也沒想到撓一下頭還有這效果,就很離譜。
賈嬸,早這麼說不就完事了,非要吃兩個大嘴巴子才老實,賤人就是矯情。
三大爺,到時候屬於我的那份你幫我領了。
好好好,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掙錢嗎,不寒顫,三大爺覺得今天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這個事就算處理完了,接下來在談談院裡遭賊的事,何雨柱更像個院內管事,輕而易舉的掌控全場。
咱們院為了爭先進四合院,制定了不鎖門的策略,對吧,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
何雨柱等到眾人點頭答覆後,繼續說道。
由於出門不鎖門那,我不知道大夥家裡丟沒丟東西,反正我家裡是隔三差五的丟東西,今天丟花生米,明兒丟瓜子,後天丟腸兒什麼的。
好傢伙,整整一布袋的花生米全給偷走了,一點下酒菜都不給我留,棒梗這小崽子事兒做得挺絕。
雖然不是些什麼值錢的東西,但老話說,小時偷針,大時偷金。
秦淮茹聽不下去了。
傻柱,你可別瞎說,我們家棒梗除了偷你家,就沒再進過第二家門,還不是因為和你關係好。
秦淮茹,你說棒梗和我關係好就可以偷我家是吧,那是不是說,許大茂和你關係好,許大茂也可以偷你啊!
你……秦淮茹氣得想咬人,今天真是諸事不順。
許大茂也回過味兒了,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也是沒誰了。
傻柱,胡說八道什麼呢,這種事能說出來嗎?
不是,有你這麼比喻的嗎,大傢伙聽聽啊,這可是人身攻擊啊,許大茂說完之後還做賊心虛的看了眼自家媳婦。
傻茂,別插嘴,還想不想找到你家的雞了。
對呀,我說傻柱,今兒開會可是要解決我家丟雞的事,你擱這瞎摻和什麼呢。
傻茂,彆著急啊,好飯不怕晚,事兒也要一件件辦,時間還早得很,放心,不會耽誤你耕田的。
呵呵!
呵呵呵呵!
眾人鬨笑了起來。
何雨柱抬起手壓了壓,眾人停止了笑聲。
剛才我說小時偷針,大時偷金,秦淮茹說我瞎說。
我說這話可是有依據的,棒梗之前一直偷我家的東西,也不是什麼太大的事,可就在今天下午,棒梗竟然敢去我們廠後廚偷公家醬油。
這偷公家的東西總該是大事兒了吧,這事我可沒瞎說啊,後廚眾人都可以作證。
對了,問大茂也行,棒梗還把大茂給撞倒了呢。
何雨柱想著,傻茂,我都提醒到這份上了,你要是還想不起我下午給你說的話,那你真是豬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