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理你這破事兒呢,大黑,我們回家睡覺了,何雨柱說著轉身就走了,不過走得很慢。
秦淮茹見傻柱真就走了,也想起身,這黑燈瞎火的看著瘮人,剛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沒覺著害怕,是因為自己沉浸在悲傷的世界裡。
當被人叫醒之後,迴歸現實了,那就是該怕還得怕,原先該是啥樣就是啥樣。
秦淮茹想站起身來,可是因為坐久了,腿早已經麻了,一點勁都使不上,連忙喊,傻柱,我腿麻了,你快點過來扶我一下。
聽到喊聲,何雨柱走了回來,秦淮茹,這會知道讓人幫忙了,剛才那愛搭不理的模樣呢。
哪那麼多廢話,秦淮茹答。
嘿,我說,秦淮茹,你不識好人心,分不清好賴人了是吧,何雨柱手一揮,得得得,我也懶得和你計較,趕緊的回吧。
說著,何雨柱把秦淮茹扶了起來,就這麼一步步慢慢走著。
秦淮茹弓著腰,一隻手扶著膝蓋,一隻手被何雨柱扶著,如果是白天,這姿勢怎麼看怎麼怪異。
走了一段路之後,直到秦淮茹的腿腳恢復正常了,何雨柱才放下手在前面領路。
回到院裡,何雨柱先一步回家睡覺了。
秦淮茹到家後,看著孩子們擔心的眼神,心一疼,差點又哭了,隨後強顏歡笑表示自己沒事,只是出去找個準備嘮家常去了。
天也不早了,秦淮茹把孩子們安排上床睡覺,自己也跟著上床準備休息了。
秦淮茹躺在床上獨自發呆,強忍著心裡的難過,想哭卻又不敢,不是哭不出來,而是三小隻在旁邊還沒睡著呢,秦淮茹不想讓自己的哭聲引來孩子們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