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許大茂被凍醒了,醒了之後才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而傻柱就睡在自己旁邊。
傻柱,趕緊給我解開。
何雨柱瞄了一眼,叫爺爺。
許大茂當然不依,我跟你說,你趕緊給我解開,要不然我上廠裡告你信不信。
大茂,不叫是吧,我們食堂那幫老孃們可馬上就來了,到時候讓她們好好欣賞一下你這個大小夥子的小喆。
許大茂急了,到底什麼事兒啊,非要把我綁起來。
何雨柱裝作一臉無辜的解釋,我這麼做可是在幫你。
你昨天晚上酒後失德,在廠子的圍牆外面摟著一個大姑娘就要耍流氓,得虧是遇見了我,要不然你現在就身負強姦犯的罪名了。
許大茂皺著眉頭,昨天晚上確實喝多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全給忘了。
傻柱這麼一說,硬是把許大茂唬得一愣一愣的。
不可能吧,許大茂不信。
何雨柱坐起來,你愛信不信啊,你不信,我也不給你解開。
兄弟,熱脹冷縮知道吧,你看你自己的小喆,收縮得像個轉筆刀一樣,都快縮沒了。
你就繼續坐著吧,我先走了。
許大茂看傻柱起身要走,急忙叫住傻柱,很不情願的叫了傻柱一聲“爺”。
何雨柱不滿意,擺了個剪刀手,倆字。
許大茂迫於無奈,反正都叫了一次,也不差這一回,深吸一口氣:
“爺爺”。
哎,好孫子,早這麼叫不完了。
叫就叫吧,你還叫得這麼動聽。
許大茂現在被綁著,也只能聽著,牙齒緊緊咬著。
爺爺這就來給你解開,何雨柱目地達成,很爽快的就給許大茂解開了繩子。
許大茂拿起棉褲正準備穿的時候,發現少了一樣東西。
我那褲衩呢。
何雨柱打著哈哈,這真不知道,估計是昨天晚上落在圍牆外頭了。
許大茂知道,自己這褲衩肯定是被傻柱藏起來了,剛一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
伸手指著何雨柱,傻柱,你就是踏馬一傻豬。
大茂,你這人,翻臉不認人是吧,
傻柱,你給我等著,這仇我要不報,我誓不為人。
我先扇了你,說著何雨柱拿起菜刀。
許大茂直接跑了,人都跑遠了嘴上還說著,我誓不為人。
沒褲衩,我看你回家怎麼交代,這下有好戲看咯,何雨柱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