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明白自己見底了,頭已經稍微有點暈,這會兒後勁還沒完全上來,還算清醒。
何雨柱則是神色如常,不過額頭上也已見汗。
何雨柱暗道,大茂這孫子怎麼還不倒,不行,大茂現在的意識還算清醒,今兒說什麼也要把他放倒,隨即開口調侃道:
“大茂,你還行不行啊!我怎麼感覺你要鑽桌子底了。”
“誰,誰不行了!”許大茂喝的都有點大舌頭了,“傻柱,我就看不慣你老是一副為他人著想的樣子。”
何雨柱豎起大拇指,“酒品見人品,要不說還得是你許大茂,喝酒就是痛快。”
“那成,今兒高興,咱倆再喝點。”
說著,何雨柱也不給許大茂反應的機會,拿起第三瓶酒擰開,給自個倒了個滿滿登登,反而只給許大茂倒了半杯。
跟許大茂這種人喝酒,你給他倒得太滿,他會覺著你別有用心,反而是給他倒半杯,他就會覺著你看不起他,從而要求別人給自己倒滿。
這不,效果是立竿見影。
許大茂一拍桌子,“傻柱,你什麼意思?瞧不起誰呢?”
“大茂,你都有點上臉了,等會喝醉了,我可不管你啊!”
“廢什麼話,傻柱,你趕緊的給我杯子倒滿,倒那麼點,養魚呢?”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倒酒不倒滿,下一句什麼來著……
算了,想不起來了,喝酒,喝酒。”
許大茂乾淨利落的一口悶了。
何雨柱嘴角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緊跟著也幹了一杯。
吃了兩口菜後繼續倒滿,喝完這杯,沒有下一杯了,因為許大茂直接倒在桌子上了。
就最後一兩酒,成了壓倒許大茂的最後一根稻草。
何雨柱放下酒杯,試探性的搖著許大茂,“大茂,別裝死,起來繼續喝呀!”
許大茂沒有任何反應。
“啪噠一聲響。”
何雨柱給了許大茂一大嘴巴子,還是沒有反應。
這才叫喝醉了。
至於那所謂的酒後亂性,其實都是在扯淡,這些人不過是藉著喝醉的油頭做一些平常想做又不敢做的事罷了。
此時,夜已深了。
缺少娛樂方式的年代,基本上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通俗一點,沒事幹就造娃,這就是這個時代超生的根本原因。
何雨柱拿出珍藏的虎骨酒,倒了一杯喝了,“真他孃的烈,帶勁兒,最近輸出有點多,得補補。”
也顧不得收拾桌子了,燈泡的拉繩一拉,屋子暗了下來,把門開啟一條縫,四處瞅瞅,很好,都已經熟睡了。
何雨柱揹著許大茂回他家。
才剛到許大茂家門口,突然竄出來一個黑影,差點嚇的何雨柱叫出聲來,心跳加速,撲通撲通的。
何雨柱仔細一看,是大黑這狗日的,差點沒嚇死我,隨即小聲說道:“大黑,你就守在門外,等回家給你弄好吃的。”
大黑聽話的趴在門口,何雨柱小心翼翼的推門,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
進屋後,把許大茂放在飯桌前坐下,讓他趴在桌子上睡著。
何雨柱沒開燈,一開燈就露餡了,輕輕的往裡屋走去,心跳也越來越快。
……
何雨柱是下半夜走出許大茂家,還用手扶著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