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周邊三五個院子做些縫補的活,每次收個五分一毛的,視情況而定,活簡單的就少收點,複雜的就多收一點。
“手工跟機器做出來的東西還是很不一樣的,這塊的市場還是可以的,你要相信我的眼光。”
“一天咱就幹兩個小時,一個月多的不說,掙它個五塊錢,不能說輕鬆,起碼也不算難。”
“每個月多出五塊錢,對生活上的幫助不用我多說吧!”
“其實吧!我是真不願在你面前談你公爹,縫紉機能掙錢這個道理他肯定懂,他也不是沒這個錢,那為什麼不給你倆買呢?”
“說白了,閆老摳就是自私自利,生怕你倆的日子過好了會單飛,那他可就沒有剝削的物件了,畢竟解成的弟弟妹妹還都小。”
“算了,我都不樂意提他,晦氣。”
“以後有什麼困難儘管來找我,我一定盡力幫忙。”
“你不是還要回孃家嗎?我已經跟售貨員說好了,下午下班前來拉走,到時候你憑票據取就成。”
“記著啊!找個蹬三輪的窩脖,路也不遠,給他五毛錢就成。”
“對了,你回院裡要是有人問起,你就說是問孃家借錢買的縫紉機。”
於莉全程都在傾聽,聽了這麼多,她需要回家慢慢消化。
今天還真是太驚喜了,也太意外了,原來柱子哥為自己考慮了這麼多,可以說是方方面面俱到。
於莉感動得熱淚盈眶,她緊緊地握住票據,彷彿握著一份珍貴的承諾。
“謝謝你,柱子哥……”
何雨柱笑了笑,“甭跟我客氣。”
“柱子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利用這臺縫紉機的。”於莉堅定地說。
何雨柱笑了笑,“我相信你一定能行。”
“妹子,咱倆也算想相好一場,哥最後再求你一件事唄!”
於莉點頭,“柱子哥,你說,看我能不能辦到,我先表態,能力範圍之內絕不推辭。”
何雨柱撓撓頭,“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哥就是想求你不要學你公爹閆埠貴。”
“你看著吧!哥把話先放這,閆埠貴算計來,算計去,最後肯定得把他自個兒算進去,怪只怪他閆埠貴算計過頭了,晚年必定悽慘無比。”
“哥不想你晚年也落不到好。”
“好,我聽你的。”都到這地步了,柱子哥還在為自己考慮,於莉感動的想哭,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何雨柱見時間不早了,自個兒還得上班,
於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做出一個驚人的決定,“柱子哥,你等等。”
何雨柱停下腳踏車,駐足回首,“妹子,還有事嗎?”
“哥,我有點累了,你能不能帶我去招待所休息一下。”
此時於莉說話倒是大大方方,也不像剛才那麼不好意思,心結解開了,人也自信不少。
女人一旦自信起來,往往會帶點不可描述的魅力。
“這簡單,我帶你去。”何雨柱沒有多想,這件事對自個來說,是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本來就心裡有愧,那就更不會拒絕了。
反正遲到一個小時沒事,遲到三個小時也一樣。
倆人來到就近的招待所,於莉在外面等著,何雨柱去招待所開了一間房,然後出門把於莉帶進去。
剛走進房間,於莉在床沿坐下後說道,“柱子哥,上回我喝醉了,迷迷糊糊的,感覺也不是特別清晰。”
“今兒的我很清醒,所以我想放縱最後一回,你不會拒絕我的,對嗎?”
何雨柱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把門關上。
房門一關,裡面發生了什麼咱也不知道,只知道何雨柱由主動變成被動。
充電一分鐘,通話兩小時。
何雨柱出門的時候是扶著牆壁的,可見狀況有多麼激烈。
太瘋狂了,也太殘暴了。
最後總結一句話:痛並快樂著。
至於何雨柱為什麼要送於莉縫紉機,不是有那麼句老話嘛!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