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咱倆就一起等。”
何雨柱知道冉秋葉這是不想讓自個管這事兒,怕他受牽連。
現在說的再多,再怎麼信誓旦旦也沒用,關鍵是人家不信吶,何雨柱想想,也就不費那個口舌了,一切等那個能說上話的劉組長來了再說。
在冉秋葉的認知裡,何雨柱就是一個廚子,頂了天也只是一個小小的食堂主任,對於冉家這事兒的助力有限,本來跟他離婚就覺著對不起他,何必再把他拖進這個漩渦。
王姓青年急急忙忙的回到廠裡革委會,腳踏車軲轆都快蹬冒煙了,剛好劉組長也在,就把事情往上報了。
劉組長一聽,這還得了,糾察隊的人都敢打,還真是膽大包天,今兒不把他辦了,自個的劉字倒著寫。
劉組長招呼了十來個人,一行人騎著腳踏車,風風火火的朝著目的地出發。
很快,劉組長帶著人氣勢洶洶地趕到現場,正好看到何雨柱和冉秋葉站在一起。
“就是他!”王姓青年指著何雨柱說道。
劉組長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人的背影,這人怎麼看著那麼眼熟。
不過,管他眼不眼熟的,敢挑戰革委會的權威,必須要嚴辦。
再者說了,一個小小的幹部能有多大能耐,竟敢打糾察隊的人。
“你膽子不小啊,敢打我們糾察隊的人!”劉組長厲聲喝道。
何雨柱轉身,“喲,我道是哪個劉組長,原來是我們院裡的二大爺啊!”
“傻柱,怎麼是你?”劉海中驚訝。
“不是我還能是誰?”何雨柱回道。
“傻柱。”劉組長手一指,“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你在院裡逞兇,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今兒居然還敢打我們糾察隊的人。”
“我打的就是他,誰讓他欺負冉老師!”何雨柱毫不畏懼地回應道。
“柱子,你別這麼說話!”冉秋葉連忙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角,她不想讓何雨柱因為自己而惹上麻煩。
“柱子,咱別再犯渾了,算我求你了,趕緊給這個領導認個錯,把事情說清楚,千萬別把你再搭進去了,行嗎?”
“冉老師,你別怕,這事我管定了!”何雨柱安慰道。
“嘴還挺硬?”劉組長見狀怒喝,“傻柱,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聽劉組長這麼說,錢姓跟王姓青年倆人的臉頓時就黑了,心裡嘀咕,默默的問候他全家。
死胖子真不會說話,什麼叫打狗看主人?就這說話的水平和辦事的手段,他是怎麼當上組長的。
不會說話就閉嘴啊!直接抓人不就成了,還在那嗶嗶什麼?
敢罵我倆是狗,等著瞧,早晚收拾你。
“來人,把他給我帶走!”劉組長大手一揮,幾個手下便朝何雨柱走去。
“我看你們誰敢動!”他怒吼道。
劉組長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何雨柱這麼硬氣,他憑什麼?誰給他的勇氣敢對自己大吼大叫。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劉組長威脅道。
“不就是一個組長嗎?我管你是誰!”何雨柱寸步不讓。
“傻柱,你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知道我這個組長的權力多大嗎?”
“死胖子。”何雨柱直接打斷,“事情的經過你知道嗎?”
“他倆憑什麼上來就要抓我,青紅皂白不分,上來就抓人,誰給你們的權利?”
“這會兒連你這個當領導的也是如此行事,還真是蛇鼠一窩啊!”
“傻柱,再怎麼說,傷人是不對的,你先跟我們回去,我在慢慢了解經過。”劉組長的語氣不似剛才那般強硬了。
“我不可能跟你走。”何雨柱直接拒絕,“一堆事兒等著我,我可沒那閒工夫去你那。”
“傻柱,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王姓青年站出來呵斥。
“圍起來。”錢姓青年手一揮,“抓回去再說。”
何雨柱看向劉海中,劉海中不說話,默許了手下的行為,自己已經是給傻柱面子,他不領情,反倒是讓自個下不來臺,那就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劉海中。”何雨柱陰沉著臉,“你確定要抓我是吧!”
“甭說廢話,我已經給你面子了,是你非要讓我架著,那就別怪我了。”劉組長已經不耐煩了。
“傻柱,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免得受皮肉之苦。”
“呵!”何雨柱冷笑,“劉胖子啊劉胖子,你還好意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