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廠長,劉組長被打後,他把糾察隊的人都給集結了起來,讓他們去調查此事。”
“廠長,”何雨柱頓了頓繼續道,“您不知道,這件事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把我們院裡搞得雞飛狗跳不說,還……”
“還有什麼?你繼續往下說,不要再斷斷續續的。”李廠長說話的語氣有些不悅,這個何雨柱,平常說話很直爽的一個人,怎麼一有事的時候就變得吞吞吐吐了。
“劉組長還派了人在廠裡面調查,導致好多工友都人心惶惶,都沒法正常工作了,甚至是把之前抄過家的家庭,又給翻出來查,好像前段時間鬧得最兇的婁家也被調查過,甚至還抓了好些人,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需要廠長您親自過問一下。”何雨柱一臉無奈地說道。
“什麼?有這回事?”李廠長驚訝的不是劉海中指揮糾察隊調查行兇者,而是不敢相信,他劉海中居然敢違背自己的決定,明明跟他說過,不準再去調查婁家的,他怎麼敢呀?
他劉海中想找死,可別拉上自己啊!
李廠長氣的直拍桌子,“他劉海中人呢?”
“廠長,劉組長還沒好利索,應該是在家裡。”何雨柱回道。
“去,讓人把他找來,就是抬也要把他給我抬過來,”李廠長手一指,“我倒要看看,他劉海中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居然敢違揹我的命令。”
“對了,柱子,你出去的時候,順便通知一下糾察隊的幾個小隊長,讓他們來我辦公室一趟,我要向他們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何雨柱點點頭,“廠長,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李廠長沉思片刻,揮揮手說道:“柱子,你先去辦好我交待的事,其它的我會處理好的。”
何雨柱聽了,如釋重負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廠長辦公室。
何雨柱關上辦公室的時候,還聽見李廠長自言自語的說,“這個劉海中太不聽話了,非得好好治治他不可。”
而李廠長等何雨柱走後,決定還是親自在廠裡轉轉,看看情況到底有多嚴重,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對待工人老大哥,他劉海中應該會收斂一點吧!
如果他敢對工人階級下手,那就是在找死了。
當他來到車間時,看到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原本應該忙碌的車間,工人兄弟們無精打采地做著事。
李廠長心中一陣憤怒,努力的壓制住怒火。
他剛回到廠長辦公室,秘書就告知,糾察隊的幾個小隊長來了,已經在會議室等候。
李廠長走進會議室,幾個小隊長就站了起來,紛紛問好。
李廠長擺擺手,走到主位坐下,“都說說吧!你們的劉組長這幾天都給你們安排了什麼任務?”
“這……”幾個小隊長面面相覷。聽李廠長的語氣就知道,怕是對糾察隊不滿了。
“怎麼?都成啞巴了嗎?”李廠長猛的一拍桌子,嚇得幾個小隊長立馬站了起來,“是我說得不清楚,還是我的話不管用了?”
“不不不,”幾個小隊長也是分得清的人,連忙道出實情,這幾日做了什麼事,一五一十都給交代了。
等他們幾個說完之後,李廠長面色沉重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幾個也在這等著,這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你們威風凜凜的劉組長應該馬上就要到了。”
幾個小隊長聽著李廠長這話,也不知道怎麼回話,索性就低著頭,不再言語。
而李廠長聽完幾個小隊長的彙報後,罕見的沒有發火,而是點上一支菸,自顧自的抽著。
這幾個人對於他李大廠長來說,就是一些小羅羅,不值得他大動肝火,而且他們幾個也是受人指使。
得找劉海中算賬,一切的後果都是他促成的。
沒過多久,劉海中便風風火火地趕到了會議室。
經過五天的休養,他已經可以下地了,本來就是些皮外傷,腫也消了,就是露在外面的面板有些青紫。
之所以沒來上班,一是因為假期還沒到,二是他的自尊心作祟,覺著現在這副模樣有損他的形象。
他本以為李廠長找他是有什麼好事,結果一進門,看到幾個小隊長面色陰沉,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李廠長看了他一眼,嚴肅地問道:“劉組長,這幾天你讓糾察隊都幹了些什麼?”劉海中支支吾吾地試圖辯解,然而面對小隊長們的對峙,他的謊言顯得蒼白無力。
李廠長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