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人不多,三個飯盒的滷菜就擀了一半出來吃,今兒正好再吃另一半。再炒倆小菜,就齊活了。
好久沒有嗞一口了,今晚必須得來點兒。
再配上一碟花生米,嘖嘖嘖,光是想想,酒蟲都給饞出來了。
不是有那麼句酒話嘛!花生米下酒,越喝越有。
很快,飯菜就做好了,廚子做飯,就是賊快。
酒菜剛擺上桌,於海棠就進來了。
“海棠同志,來得挺準時的,自個兒坐,我去盛白麵饅頭。”何雨柱不待於海棠說話,便去蒸屜那拿饅頭去了。
於海棠坐下後,使勁兒的吸了兩口,真香。
很快,何雨柱端來了用紗布蓋著的白麵饅頭,“海棠,吃吃吃,甭客氣,不用專門等我的。”
放下後,便拿起酒瓶,給自個兒倒了一杯。
可能是好久沒喝了,倒酒的手法有點生疏,倒酒給倒了個滿滿當當,卻又沒有溢位來。
雖說沒有溢位來,可想把這杯酒端起來,那是不可能了。
呲溜,何雨柱直接嘬了一小口,這下就完美了。
何雨柱拿起筷子,剛準備去夾花生米,於海棠開口了。
“柱子哥,什麼意思啊你?你一個人喝啊?”
其實,於海棠也喜歡喝點小酒,而且酒量還很好,許大茂都不是她的對手,最少有一斤往上走的量。
“啊?”何雨柱夾花生米的手愣住了,故作驚訝道,“海棠,看不出來,你還會喝酒?”
“哼,何主任,小瞧人了不是。”於海棠白了他一眼。“誰規定女人就不能喝酒的。”
“你這種想法可要不得,是典型的老觀念,早過時了。
往小了說,是瞧不起人。
往大了說,是歧視女性。”
“得得得,姑奶奶,您別說了,”何雨柱求饒道,“我的錯,我的錯。”
“再讓你這麼說下去,我就該去蹲班房了。
哎,這文化人哎就是不一樣,說話一套一套的,嘴皮賊溜不說,還有理有據的,讓人信服。”
何雨柱說的同時,還豎起大拇指。
這個馬屁拍得好,他剛說完,於海棠就笑了,“那還等什麼,拿酒杯子去啊!這一瓶酒可不夠啊!”
“得嘞。酒管夠。”何雨柱拿酒杯子去了。
何雨柱拿酒杯的空隙,於海棠暗暗想著,今晚一定要把何雨柱給喝趴下,竟敢小瞧我,讓你瞧瞧本姑娘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