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都答應我了?,不反對我重新嫁人了嘛!您這又是弄哪出啊?”秦淮茹沒有硬頂,語氣軟了下來,她也不想跟婆婆鬧僵了。
“秦淮茹,你還有臉怪我出爾反爾?”賈張氏指著自個反問。
“是,我之前是答應過你,讓你改嫁,可前提是得給我養老。我沒說錯吧?”
秦淮茹攥著手點頭。
“那好,”賈張氏見秦淮茹沒有反駁,繼續道:“傻柱剛下班,我就去找傻柱了。
你猜怎麼著?
傻柱說,他不但不給我養老,還要把我跟我的大孫子趕回鄉下去。”
“呵,”賈張氏冷笑一聲,“秦淮茹,這就是你答應過我的,所謂的傻柱會給我養老?還好我留了一手,親自去問了傻柱,要不然就被你矇在鼓裡了。”
“想騙我?你還嫩了點。”
秦淮茹一聽這話,心裡也是一驚。她本想先忽悠婆婆同意自個改嫁,沒成想,婆婆居然跟自個藏了個心眼子,居然親自去驗證了,這下怎麼辦?
秦淮茹定了定神,說道:“媽,這裡面肯定有誤會。傻柱不是那樣的人,也許他當時心情不好才這麼說的。”
賈張氏雙手抱胸,瞪著眼,滿臉不信:“哼,你別再狡辯了。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你就別想改嫁。老老實實的待在賈家,給我養老送終。”
“媽,”秦淮茹上前挽著婆婆的手臂說,“我肯定是會給你養老的,您也不用整這出啊!東旭的靈堂都給弄出來了,這樣會嚇著孩子們的。”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賈張氏甩開秦淮茹的手,“我告訴你,秦淮茹,趁早死了改嫁這份心。”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讓東旭的遺像永遠掛在那,讓東旭好好看看,你是怎麼傷風敗俗的,也讓孩子們看著自己的爹,至於孩子們害不害怕?我也顧不得孩子們的感受了。”
秦淮茹終於繃不住了,眼淚嘩嘩的就下來了,捂著嘴跑出去了。
“喲,裝的還挺像,這是出去找人去了吧?”賈張氏見狀,立馬開始行動起來,把自個佈置的靈堂跟兒子的遺像收起來,藏好。
秦淮茹剛跑出賈家,眼淚也不擦,直接跑一大爺屋裡去了,說明原由後,又去通知了二大爺跟三大爺,還把聾老太給攙扶過來了。
而一大爺趁著秦淮茹去通知其他人的功夫,找到了何雨柱。
如今柱子是院裡的最大領導,大夥們都暗地裡把他當成管事的,所以,一大爺拉著何雨柱跟大夥兒一起去賈家。
何雨柱本不想摻和賈家的事,奈何一大爺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得,去就去吧!不摻和就是了,全當看戲了。
等到眾人來到賈家,賈張氏早已收拾好一切。正滿臉不屑的看著眾人,嘴角還帶著一絲嘲諷。
而鄰居們進屋後,一眼望去,空空如也,哪有什麼靈堂。鄰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都把目光望向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眾人疑惑的眼神,心中委屈至極,“各位大爺大媽,嬸子叔伯,我真沒撒謊,剛剛這裡確實有靈堂還有東旭的遺像,是婆婆怕你們看見才急忙收起來的。”
眾人將信將疑,這時聾老太開口道:“張氏,你這麼做就不對了,咱們都是鄰里街坊的,同住一個院裡,你要講道理,不準搞封建迷信。淮茹這孩子咋樣我們心裡都有數,她既然說了有那就肯定有,肯定不會拿這事開玩笑的,應該是在我們來之前,你給收起來了。”
賈張氏哼了一聲,“老太太,您可別被這小妖精騙了,她就想著改嫁,不安好心。故意擱這裝可憐,博取同情心。”
“再說了,我們家的事輪不著你們來管,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怎麼說話呢?”易中海聽不下去了,站了出來,“賈家嫂子,再怎麼說,老太太也是長輩,你怎麼能用這種語氣跟老太太說話呢?”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卻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頂撞的話。
易中海接著說道:“今天大家過來,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並沒有要為難誰的意思。”
這時,閆埠貴也接過話茬,“如今可正是在破四舊呢!搞封建迷信最輕也是要進去的,說不準還得挨槍子,你要是不想活,可別連累大夥兒。”
“沒錯,賈張氏,你平常什麼德行,大夥都清楚得很,你可別連累了我們。”劉海中也跟著附和。
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們也都紛紛指責賈張氏,說她不應該。
何雨柱全程話都沒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