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隊長跟手下幾個人,還有幾個大爺剛進屋一看,直接就懵了,好傢伙,這哪還用搜查什麼的,飯桌旁就有一個女人擱那坐著呢!
要說這女的,還挺大膽兒,進來這麼多人,她愣是理都不理,拿著剪刀專心致志的裁剪著什麼,定睛一瞧,好像是窗花之類的,可這離春節還早著呢?至於這麼早準備嗎?
“咳咳咳。”許大茂故意咳嗽了幾聲,也讓眾人收回思緒。
這時,屋外的人還在往裡擠,一大爺被擠了個踉蹌,開口說道,“大夥兒都別在往裡擠了,屋裡站不下人了,都往後退,院裡空間大,咱們都退到院裡去說事。”
眾人聽一大爺這麼說,也樂得配合,在院裡看熱鬧總比擠不進去強。
等眾人都退到院子裡,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郭隊長,他立刻就發難,“傻柱,這下你沒話說了吧?人證物證都在,你不承認都沒用。
“來人,把這對亂搞男女關係的人給我帶回保衛科,之後再交給專業的負責單位。”
“慢著。”何雨柱對著身旁的珞雪點點頭,而後瞪著保衛科眾人,“姓郭的,你是眼瞎嗎?”
“傻柱,我眼睛好著呢。用不著你瞎操心。”郭隊長嗆道。
這句話給何雨柱氣笑了,“孫子,你不瞎,怎麼睜著眼睛說瞎話?”
“沒見著我跟我即將過門的媳婦兒在佈置新房嗎?這怎麼到你嘴裡就變成亂搞男女關係了?我看你是在存心找茬是吧?”
“傻柱,你說她是你媳婦兒?”郭隊長指著孫珞雪問,“那我問你,你倆結婚了嗎?”
何雨柱直接指著自個屋說,“你不都看到了嗎?在佈置婚房了都,屋裡喜字都貼好了,這還用說嗎?”
“我就問你,你倆有沒有結婚證?”秦隊長一針見血的問出關鍵。
“這……這結婚證還真沒有,我倆是準備明兒一大早就去辦結婚證的。”何雨柱回道。
“大夥都聽聽啊!”郭隊長笑了笑,“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沒有結婚證?這要是沒點啥?誰信吶?大夥說對不對呀?”
眾人一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孫珞雪此刻是急得不行,保衛科這夥人真是焉壞,非要給柱子哥扣屎盆子,那些不明就裡的鄰居們也跟著瞎起鬨,說的那些話一旦傳出去,那真是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到時候柱子哥的名聲可就毀了。
何雨柱聽著眉頭一皺,姥姥的,這孫子是真損吶,非要抓著這一點來說事兒,正準備開口反駁,沒成想珞雪卻直接站了出來,擋在何雨柱面前。她為了柱子哥的名聲著想,也顧不得其它了。
“大夥兒都靜一靜。”孫珞雪大喊了一句。
眾人見狀,小寡婦開口,這是還有戲可看?
而後紛紛停止交頭私語,喧鬧的聲音漸漸減少,不大會兒,現場就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紛紛把目光投向孫珞雪。
孫珞雪見狀,看了一眼何雨柱,抬起頭,大聲的說:
“我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舉報柱子哥,但我可以告訴大家,我和柱子哥清清白白。
本來,我跟柱子哥是準備明天早上去登記結婚,但保衛科的同志卻不信,非要揪著這點不放,擺明了這是在汙衊柱子哥,壞他的名聲,作為當事人,我可以證明,我跟柱子哥是清白的,絕對沒有亂搞男女關係。
郭隊長卻冷笑一聲,“盡說些廢話有什麼用?能不能說點有用的話?我可沒時間陪你耗著。”
孫珞雪低著頭,雙手放在肚子用勁的握著,指節發白,看得出來,她的內心在糾結。
但沒過幾秒,便見她抬起頭,眼神堅定,而後,彷彿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說道:“我……我還是清白之身,黃花大閨女。”
孫珞雪這話一出,彷彿朝水塘裡扔了一塊大石頭,濺起無數水花。
一時之間,眾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什麼?清白之身?”
“開什麼玩笑?”
“這怎麼可能?”
“她都結婚幾年了啊?”
“雖然她嫁進來沒多久,男人就犧牲了,但她嫁進院裡的時候,好歹他男人還在家待了幾天才被部隊召回,怎麼可能不動她,之前也沒聽說那方面不行啊?要是有這回事,早就傳出來了。”
郭隊長陸陸續續的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了這些訊息,暗自得意的笑了一下,差點就被騙了。
只見他舉起手來,大聲喊道:“都給我安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