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生什麼？」

陳鵬和陳小小面面相覷，這個問題，他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不願意去深想。畢竟，在他們的認知裡，擁有自我意識AI，那都是科幻電影裡才有的情節。

「如果，我說如果，」張默轉過身，目光灼灼地盯著兩人，「這個AI，已經開始覺醒自我意識了呢？」

陳鵬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反駁道：「不可能！現在的技術，怎麼可能……」

「別緊張，在我們弄清楚它是否安全之前，先這樣處理，」張默掃了一眼兩人，語氣放緩了些，「‘未來’是我們的AI心血，我不會放棄，可是我們不能劍走偏鋒！」

陳小小鼓著腮幫子，顯然對張默的決定有些不滿，但還是乖乖閉上了嘴，畢竟她心裡清楚張默說一不二的性格，而且，張默也從來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

陳鵬撓了撓頭，鏡片後的眼睛閃過一絲不解，問道：「默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是說，這個AI，它……它真的有可能會有自己的意識？」

張默走到窗邊，點燃了一根菸，深吸一口，緩緩吐出菸圈。猩紅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滅滅，映照著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龐，也讓此刻的氣氛顯得更加神秘莫測。

「1.5版本的語音雖然比不上AI2.0的智慧程度，但也足夠我們公司初期使用了，這段時間，我會想辦法弄清楚‘未來’的真實情況。」張默語氣低沉，彷彿在自言自語。

陳鵬還想再問些什麼，卻被陳小小一把拉住，衝他搖了搖頭。陳小小雖然大大咧咧，但心思細膩，她知道現在張默需要的是安靜思考，而不是無休止的追問。

「那，默哥，我們現在要做什麼？」陳鵬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地問道。

「先回去休息，這段時間都辛苦了。」張默轉過身，臉上露出一絲疲憊的笑容。

第二天，張默早早來到公司，開始著手調查‘未來’的事情AI。他調取了所有關於‘未來’的開發記錄和測試資料AI，試圖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然而，除了發現‘未來’的智慧程度遠超預期之外AI，他並沒有找到任何異常之處。

「難道真是老子想多了？系統，給老子滾出來！」張默狠狠揉著太陽穴，感覺腦瓜子嗡嗡的。

「老闆，有何吩咐！」系統那狗腿的聲音準時響起。

「「未來」AI這破真能控制住？老子擔心的事兒不會真發生吧？」張默語氣裡帶著一絲緊張。

「老闆，您老人家照著我給的核心程式碼搞，本來不可能發展這麼快就搞出偽智慧啊AI！」系統語氣有些無奈。

「偽智慧AI？啥玩意兒？」張默一臉懵逼。

「就是說，就現在這破爛矽晶片，根本不可能搞出真人工智慧！電影裡那玩意兒，起碼得更牛逼的晶片才行，現在這科技，再過個二三十年都沒戲！」系統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