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病房內,每個人都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只有「死了」這兩個字在空氣中迴盪。張默猛地站起身,差點撞到床頭的輸液架,他不可置信地望向帽子同志,急切地追問:「你說什麼?趙虎死了?這怎麼可能?!」
陳小小一把抓住張默的手臂,漂亮的杏眼中滿是擔憂:「張默,你先別激動,事情還沒搞清楚……」
「怎麼死的?」王建軍比張默冷靜一點,但他眉頭緊鎖,語氣嚴肅地逼問帽子同志,「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帽子同志被病房裡緊張的氣氛壓得喘不過氣,他緊張地嚥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就、就在剛才,我們接到群眾報案,說是在南郊的爛尾樓裡發現了一具屍體,我、我們趕到現場後發現,死、死者是趙虎……」
「爛尾樓?!」薛謙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說怎麼後來找不到趙虎那小子,原來是躲到那鬼地方去了!他媽的,活該他……」
「薛謙!」張默厲聲喝止了薛謙接下來的話,他直勾勾地盯著帽子同志,一字一頓地問道,「怎麼死的?說清楚!」
帽子同志被張默的眼神看得心裡發毛,他低下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經、經過初步判斷,趙虎是被人用鈍器擊打頭部致死……」
「鈍器?頭部?」張默喃喃自語,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陳小小好奇地問道。
張默沒有回答陳小小,而是轉頭看向王建軍,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王叔叔,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趙虎的死很可能另有隱情……」
王建軍是老刑警了,自然明白張默話裡有話,他沉聲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張默深吸一口氣,將自己腦海中的推測說了出來:「趙虎的死很可能和今天上午的事情有關,我懷疑有人想殺人滅口……」
王建軍眉頭一挑,追問道:「殺人滅口?你的意思是,趙虎是被人滅口?為什麼?」
「因為……」張默頓了頓,目光掃過病房裡的每一個人「因為,他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張默的話語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一顆石子,激起千層浪。病房內的空氣彷彿凝固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陳小小的手指下意識地收緊,擔憂地看著張默,她不明白,為什麼張默會認為趙虎的死和他們有關。
王建軍畢竟是老刑警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目光銳利地掃過病房內的每一個人,沉聲問道:「張默,你說的另有隱情是什麼?你懷疑誰?有什麼證據?」
「王叔叔,我只是根據目前的情況做出的推測,具體是誰,還需要警方調查。」張默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說道,「你想想,趙虎是什麼人?他就是一個混混,整天遊手好閒,欺軟怕硬,他會平白無故地跑到爛尾樓那種地方去嗎?而且,他還是被人用鈍器擊打頭部致死的,這說明兇手下手狠辣,目的明確,就是想置他於死地。」
「你的意思是,趙虎很可能是被兇手故意引誘到爛尾樓殺害的?」王建軍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沒錯。」張默肯定地點了點頭,「而且,我懷疑兇手很可能不止一個人,他們應該對趙虎的行蹤瞭如指掌,並且提前做好了埋伏。」
「張默,你說的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沒有證據,我們不能憑空……」
「證據?」還沒等帽子同志說完,張默就打斷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證據很快就會浮出水面,我相信,只要警方仔細調查,一定能找到兇手。」
王建軍深深地看了張默一眼,他知道,這個年輕人並不簡單,他的話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卻句句在理,讓人不得不深思。他轉頭看向帽子同志,沉聲吩咐道:「小李,你馬上去調查一下趙虎最近的活動軌跡,看看他都接觸過什麼人,去過什麼地方,還有,派人去那個爛尾樓仔細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是!」帽子同志敬了個禮,轉身離開了病房。
「是關鍵點應該是在銀行!」張默冷靜說道
「銀行?」王建軍和帽子同志面面相覷,不明白張默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連薛謙和陳小小也是一臉疑惑,不明白銀行和趙虎的死有什麼關係。
張默故意頓了頓,觀察著每個人的表情,才慢悠悠地說道:「趙虎雖然是個混混,但他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背後還有一個小團伙,平時就靠著敲詐勒索,乾點偷雞摸狗的勾當。我敢打賭,趙虎最近肯定發了筆橫財,而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