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活動教室,玄野真司拿出手機切迴路人寫手的群聊介面。
「抱歉,剛才失聯,被上杉清酒教訓了一頓。」
東神:「理解理解。」
西晉:「教訓?調教?能仔細說說嗎?」
「不能。」
神特麼調教,玄野真司果斷回覆。
北寒:「好可怕。」
西晉:「哎哎哎,不可怕不可怕,你知道上井有多少人求都求不到被上杉大小姐調教嗎?而且還單獨一個房間,無限的可能啊。」
西晉:「在人家眼裡,那不可是大小姐,是尊貴的上杉大人!大人!神明大人!你們知道嗎?」
「就算被踩在腳底下,都會興奮到爆炸狂舔鞋底,所以說阿白啊,你所經歷的是別人一輩子都無法經歷到的幸福!」
玄野真司屬實被整笑了。
日本人這麼變態嗎?
「難以苟同,那些人沒救了,建議去看看醫生。」
北寒:「我同意。」
中千萬:「西白,歡迎,你已經是輕部的成員了?恭喜你,這可是很難做到的事情,好厲害的說,有時間探討一下寫作方法。」
玄野真司謙虛了一番,同意下來,與有實力的作者討論寫書經驗,是一種很有效的進步方法。
東京的太陽漸漸西沉,三三兩兩身穿酒紅色校服的學生,腳踩著橘色的夕陽離開了上井高校。
一陣東海岸的暖風拂過,夾帶著櫻花瓣,花粉和…名為青春的氣息。
“還好我沒有花粉症。”
玄野真司瞅見有些學生戴著口罩,時不時嗑幾顆藥,暗自慶幸。
學校為什麼要種櫻花呢?
剛剛刷卡進電車站臺,他褲兜裡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聯絡人-晴空。
編輯…
完結的事情?
玄野真司抱著這樣的疑惑,走到少人的地方,接通了來電。
因為選擇的是藍芽耳機接聽,所以在鬧哄哄的室外也能聽的很清楚,那是一道很是悅耳的女聲。
“不太冷老師~吃過晚飯了嗎?今天我請客哦~”
“好,好好說話,位置。”
嗲聲嗲氣的,玄野真司聽的骨頭一陣酥麻,有點受不了她。
“臺場希爾頓酒店,灣景餐廳,快點來。”
“跑那麼遠幹嘛?”
玄野真司突然不想去了,雖然那家餐廳還不錯,很好蹭飯。
但路程比較遠,要坐車經過那座跨東京灣的彩虹大橋,完事了,還得坐車一路從南到北,抵達練馬區才能到家。
坐地鐵電車的話,還得不停轉站,麻煩死了。
“別管了,快啊,不然我們就先吃不等你了。”
“我們?還有誰?”
“到時候就知道了嘛,要來哦,爽約可不行的。”
說完,對方那邊就掛了電話。
玄野真司無奈,這事不好拒絕,只好打車過去,但是校門口的馬路上車來車往,就是沒有一輛計程車。
這不由得讓他懷疑,那些東京的計程車司機是不是知道學生都是窮鬼,坐不起車,所以就不來了。
但這可是半個貴族學校啊!
等著等著,玄野真司等來了一個氣質超然,面容冰冷的黑髮少女,還有一輛加長款的黑色邁巴赫。
上杉清酒!
眼看她就要上車了,只是猶豫了一瞬,玄野真司就果斷上前搭話。
“上杉同學,上杉同學。”
“……”
上杉清酒默不作聲的撇了他一眼,眼神帶著濃濃的嫌棄,沒搭話,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女子從車上下來,鞠著以表尊敬的躬,拉開了車門迎接著她上去。
“搭個順風車啦。”
玄野真司立在旁邊,厚著臉皮的開口道。
開什麼玩笑,他臉皮最厚的好嗎。
現在的社會臉皮不厚可是很難能吃得開。
上杉清酒依舊沒搭理他,進了轎車裡面,西裝女子看了玄野真司一眼,眼神中帶著些許警告。
剛要關上車門,卻被阻止了。
“這就是你拜託別人的態度?”
上杉清酒坐在車廂裡,一隻裹著黑絲的美腿一晃一晃的,慵懶不乏魅惑的獨特嗓音再次響起。
“……”
玄野真司莫名感到自尊心受挫,頓了下回答道:“……嗯,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