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而且煙癮很大，這些都是中共的特徵。”

武山英一點了點頭：“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很有長進。”

江日勝謙遜地說的“全憑武山君教導有方。”

武山英一說道：“你覺得徐奇才是否真心與我們合作？他是原中共山東縱隊司令部借給科長，與辛乃學一起辦過聯友商行，還與泰山專區貿易局的方眾盛做過生意。”

江日勝說道：“辛乃學已經逃回了中共那邊，據說中共並沒有追究他的責任。中共最痛恨叛徒，辛乃學能活著，還能繼續工作，不能說是奇蹟，而是因為辛乃學自首時就帶有目的。還有孫士慶、章清展、曾清池這些人，估計都是假自首，在搞反間諜活動。”

武山英一問：“你的意思，徐奇才也在搞反間諜活動？”

江日勝篤定地說：“真自首還是假自首，最重要的一點，要看他有沒有立功。立了功的，未必是真自首，畢竟中共很會演苦肉計。但沒立功的，反間諜活動的機率就比較高。”

武山英一喃喃地說：“反間諜活動……”

江日勝問：“徐奇才既然在泉城與中共方面做過地下貿易，那泰山專區貿易局的方眾盛，應該被捕了吧？”

武山英一搖了搖頭：“沒有，方眾盛提前回了根據地。”

江日勝冷笑道：“好巧，世上怕是沒有比這更巧的事了。”

方眾盛回根據地還真是巧合，隨後福盛恆就結束了營業。如果徐奇才是搞反間諜活動，方眾盛的行為，就太像是預謀了。

武山英一鄭重其事地交待：“你盯緊徐奇才，不要給他可乘之機。”

晚上，徐奇才正在房間休息，突然門下塞進來一張紙條，他開啟門，外面空無一人。等他開啟紙杯一看，整個人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