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翟文甲喜歡穿西裝,頭髮梳得很整齊,打了髮蠟的頭髮油光可鑑。
“有事嗎?”
“昨天戴佩章去辦案子一直回來……,想請科長查一下,是不是在日本人那裡?”
江日勝抿了口茶,問:“他去辦什麼案子,我怎麼不知道?”
翟文甲尷尬地說:“這個……,好像是青年抗戰聯盟的案子。”
江日勝冷笑道:“不是說了不要碰這個案子嗎?這個案子日本人插手了,他算什麼東西,敢跟日本搶?”
翟文甲苦笑著說:“他可能不知道。”
他心裡大罵,誰說江日勝平庸無能,明知道青年抗戰聯盟是日本人在辦,竟然沒告訴戴佩章,讓他栽了個大跟頭。
“不知道?我跟他明確說了,這個案子不要碰,他以為我是開玩笑的?”
“還請科長掛個電話,探聽一下戴佩章被關在哪裡?”
江日勝淡淡地說:“我何德何能,怎麼能知道他在哪裡呢?說不定藉著辦案,去哪裡抽大煙睡女人了呢。”
江日勝不打電話,翟文甲只好去找張大川。身為警察署長,張大川跟日本人關係較深,很快就打聽到,戴佩章和他的手下,全部關在憲兵隊。
他給武山英一打了個電話,結果碰了一鼻子灰。武山英一在電話那頭,將他罵得狗血淋頭,要是當面,他相信自己臉頰上至少要多兩個手印。
沒辦法,張大川只好給江日勝打電話:“日勝,戴佩章昨天與日本人起了衝突,被抓進了憲兵隊,還得麻煩你去撈出來。”
江日勝不以為然地說:“急什麼,讓他在裡面好好反省一下,要不然出來後還是會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