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張大川說道:“你說得有道理。”
轉過身,江日勝又向武山英一報告了此事。
江日勝信誓旦旦地說:“武山君,我雖不相信翟文甲會是軍統內線,但無論什麼時候,都支援濼源公館的決定。”
武山英一詫異地說:“翟文甲自己都承認是與華立湘接頭,你怎麼還不相信呢?”
江日勝堅持著說:“他自己還沒承認。”
武山英一自信地說:“到了這裡,他會承認的。”
僅僅只隔了不到一個小時,江日勝再次見到翟文甲時,幾乎認不出來了。翟文甲的西服早就成了碎片,抹了髮膠的頭髮,也被血水浸成一團一團的,身上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傷口。
江日勝點了根菸,走到翟文甲面前,輕聲說道:“你的情況,我已經向張署長彙報。如果你真是替軍統做事,只要交待出來,張署長會向日本人求情,保你一條性命。”
翟文甲說道:“我是冤枉的,請署長明察。”
江日勝嘆息著說:“署長也想明察,可你事先不報告,又承認是與華立湘接頭,現在除非找到華立湘,否則沒人能救得了你。”
晚上,濼源公館截獲軍統泉城站發往重慶的電話:黃龜墜落。
武山英一看到情報後,馬上斷定,翟文甲就是這個“黃龜”。
這個時候,不管張大川請誰來求情都沒用了,武山英一可以不相信李浩廬找的人證物證,卻不得不相信軍統的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