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寫字不好看,所以這件事情就交給寫字好看的古淵來啦!
裴純站起身,有些疲憊的抱住古淵勁瘦卻十分有型的腰肢,臉頰在其上軟乎乎的蹭了蹭。
其實是她剛回了家,實在懶惰,只好賴著古淵幫忙。
古淵眯眼,攬住自己送上門來的裴純:“明澄要寫什麼?”話語帶笑。
夏日微風帶著熱氣,輕輕拂過裴純的臉龐,古淵低下頭,灼熱的氣息伴隨著夏日悶悶的晚風,撲在她的頭頂。
吹的裴純渾身一麻,抱著古淵的手越發用力。
“寫一封交給前太子太傅的信件。”她嗓音多了幾分沙啞。
古淵聽著耳邊夏蟬略顯聒噪的嗡鳴聲,抱著懷中柔軟的裴純。
十分敏銳的接受到了由夏風絲絲縷縷傳遞過來的曖昧氣息。
他深吸一口氣,痴迷的任由自己低下修長的脖頸,將鼻子埋進她的發頂。
裴純發現古淵在某些時候特別偏愛蹭蹭這個動作,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只要他們兩個像是磁鐵一般,觸碰在一起後,古淵就一定會蹭她。
就像現在,古淵用自己高挺的鼻樑,不住的磨蹭她的頭頂,手指也掌控似的禁錮住她的臉頰,像是生怕她逃跑。
指尖粗糙的薄繭輕輕的磨蹭著她的下巴,半晌又停住,捏的她臉頰動彈不得。
“唔,我都許久沒有洗頭了……”她小聲嘟囔。
古淵不管不顧,享受的閉著眼,像是大貓遇見了心愛的貓薄荷一般,眷戀的蹭著裴純。
“很香。”他嗓音也低啞起來。
這個動作還是他跟她學習的,之前他們每次接觸,裴純都會無意識的做出蹭人的動作。
現在他也學會了。
之前為了讓明澄得到最好的感受,他最擅長的,便是將主動權全都交給明澄。
可半個月都未與明澄親密接觸,實在叫他難以忍受。
他覺得自己病了,自婚後開始,佔有慾日漸深厚。
明明成婚前,他與她許久見不到,他也不會失控到如此地步。
可如今,人都在眼前,甚至半月時間,每日都與她共乘一匹馬,每日他都能從身後牢牢的圈住她,卻依舊不滿足。
到現在一回到家中,連控制自己都費勁起來。
連之前耐心極好的等待明澄主動的耐心,都消失了大半。
臉上軟肉被捏住。
裴純還是第一次在古淵身上感受到,他對她帶著侵略性的一面。
她有些新奇的眨眨眼,不過因為自己也非常想念與古淵的親密接觸,所以復又閉上眼睛。
享受著氛圍舒心的懷抱。
景園的鞦韆重新吱呀吱呀的搖晃起來,裴純喘了一口氣,滿身的熱汗。
不過她還記得有正事未辦,在古淵迷濛又水潤的雙眼中,輕輕捏住他的腹部以下,腿部以上。
“先寫信。”說完,裴純輕輕鬆手。
站起身,香甜的氣息頓時充斥在古淵的耳邊。
灼熱的手捧起古淵的臉頰,她踮起腳尖,像是受了誘惑一般,銜住紅潤的櫻桃,輕輕一咬。
帶著細密汗水的額頭抵住同樣潮溼的古淵,鼻尖相觸,她清晰的見到他的黝黑的眼珠中有一個小小的她。
地面上的影子漸漸重疊,二人身上的輕薄紗衣也逐漸交織,繪製成新鮮的圖案。
半晌,她鬆手,牽著古淵朝屋內書房而去。
古淵眼神恍惚,被她拉走後,鼻尖依舊氤氳著屬於裴純的氣息。
感受著自己滿身都是裴純的味道,古淵十分滿足的笑了起來。
渾身上下都蹭滿她的味道,單想想,便讓他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
更別說現在他就在做這件事情。
提筆寫字時,古淵饜足的雙手都有些不穩。
連續廢掉三張紙,才將書信寫好。
裴純倒是十分賢者時間的等古淵寫完後,才去了浴房。
整整半月都在外奔波,哪有在家中洗漱休息舒服。
翌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翠綠樹葉的縫隙,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裴純今日穿了一身鵝黃色的紗衣,身邊古淵為了配合她,特意從衣櫃中翻出了一套淡金色的輕薄蜀錦。
遠遠看去,兩人站在一起,像是初升的太陽,看得人心中微暖。
裴清剛下了早朝,接過自家愛妻提前叫小廝預備著的酸梅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