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裴純獨特的馥郁味道,瀰漫在狹小又曖昧的床帳內。
古淵長髮披散在木床上,眼神迷濛看著頭頂喜慶的帳頂。
因動情而昂起的修長脖頸,像是一隻正引頸就戮的天鵝。
他急促的喘了一聲,手下忍不住捏緊一旁堆疊在一起的被子。
“明澄,求求你,不要吹氣……”
床邊鈴鐺清脆的響了一聲。
裴純抬頭,始於休息前便一直亢奮的情緒再次高漲。
眼神熱烈的落在面前的物體上。
剛要伸手,再次握住。
就聽古淵語氣隱忍開口:“唔,明澄,好難受……”
裴純的手頓住,看著古淵現在沉溺在慾望中,眼尾飄紅。
輕聲一笑。
剛要動作,就見面前的腹肌猛然繃緊。
古淵撐起身子,捉住裴純即將落下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裡面像是有什麼古怪的東西藏在他青白的血管內。
隨著血液遊走在全身。
他帶著喘息道:“不行,明澄,二哥說我最近縱慾太多……”
裴純一愣,看著面前褲子都脫了的古淵。
“你在這個時候跟我說這些?”
她忍不住將失望的眼神,落在挺立的小朋友身上。
古淵看見了,他默了一下。
思索半晌後,紅著臉朝裴純笑。
伸手將放在外頭矮几上,準備給裴純替換著擦臉的乾淨帕子拿了進來。
而後輕慢的覆蓋在自己手上,細心將每一個指縫都擦拭乾淨。
指甲與血肉之間的淺淺溝壑、指骨褶皺的皮肉,每一處都被他細心擦了一遍。
裴純看著他的動作,好奇問:“為什麼擦手?”
古淵微笑,答非所問:“我不能縱慾,但明澄身強體健,偶爾放縱一次也是可以的。
明澄剛才不是說了,運動過後,睡的更香?”
裴純:“……”
情況不對,怎麼好像要被反攻?
明明今晚是她先開始的!
“所以,今晚便讓我來伺候明澄吧,我會努力讓明澄快活的。”
他長髮披散著,渾身上下只披了一件雪白長衫,在黑髮的襯托下,順滑的搭在身上。
黑與白的視覺衝擊,看著十分可口。
尤其是小朋友現在還是高昂的狀態,隱隱約約藏在古淵披著的長衫下。
裴純咽咽口水,瞧古淵已經將帕子放在了幔帳外。
心道算了,總憋著也挺難受的,還不如就讓他找點別的事情做。
裴純這般善解人意的想著。
潮溼溫熱的氣息縈繞在她身邊,細密的親吻落在她指尖。
古淵雙手捧著裴純的手,像是捧著自己的神明,虔誠的將屬於自己的氣息,沾染在她身上。
裴純在睡著之前,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好像做別的,反而讓小朋友更激動了。
翌日,陽光明媚。
裴純端著一盤酥皮點心,看面前卑躬屈膝的大內侍衛統領。
忍不住挑起眉頭。
“什麼?太后娘娘昏倒了到現在都沒醒?”她語氣玩味。
“是、是,福寧殿下,宮內太醫對此全都束手無策。
皇貴妃娘娘特意叫小的來請家中二公子,進宮去給太后娘娘瞧瞧。”
金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道前兩日太后娘娘才剛下旨將裴家圍了起來。
今日皇貴妃就轉頭用上了裴家人,這說出去不是打太后的臉嗎?
可是皇貴妃娘娘吩咐他也不敢不從,可苦的他夾在這幾尊大佛中。
左右為難,有苦難言。
裴純耐人尋味的哦了一聲,轉身看向依舊端著書本的二哥裴粹。
“二哥,走吧,咱們收拾東西,正好進宮去瞧瞧太后娘娘。”
那廂,裴粹又翻了一頁書,頭都沒抬:“粹還有半個月就要動身前去蠻荒之地,現在正忙著搓藥丸。
沒空。
更何況,前幾日太后娘娘下旨,就讓粹安心在家,只等去蠻荒之地,粹現在可不敢隨意違旨。”
金橋笑容一僵,心道您這哪裡是在搓丸子,分明閒得很。
就是不願意去罷了。
可苦了他,回到那邊不僅要直面皇貴妃娘娘的怒火,說不定還要被皇上罰!
那廂的裴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