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豫已經被不耐煩的御林軍關了起來,確定了這件事以後,裴純與古淵便一起來到了城主府的跨院內。
二人縮在角落裡,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偷偷摸摸暗中拉小手。
古淵先用指尖輕輕的點在裴純手背上。
似有若無的觸碰,叫裴純心癢,她閉著眼睛將手背向上抬了些。
期望用這種方式去觸碰古淵。
卻沒想到古淵在她即將碰到他手指的前一秒,突兀的收回。
裴純見狀只能放棄,整隻手再次回到原位。
古淵沒察覺到她的手追上來。
又黏黏糊糊的去追逐裴純的手背,粉白的指尖色慾滿滿的落在裴純的手骨上,輕緩的向下撫摸。
裴純感受著手背上癢癢的觸感,有些微妙的快速翻過手掌,捏住古淵的指尖。
用自己的食指,在他的小拇手指頭上來回打圈。
寬闊而的雪白大袖遮擋住古淵的動作,除了裴純以外,沒有任何人能知道他們兩個此時正在做什麼。
這種曖昧又禁慾的感覺,叫古淵的身體越發興奮。
她感受到古淵逐漸湊近的體溫,一股濃郁的花香味飄散在她的鼻尖。
古淵也不甘示弱,另一隻手悄悄的伸進他們二人緊握雙手的袖子之中。
緩緩向上。
就在他的手指越來越過分,即將碰到裴純的手肘之際,裴純終於打斷了古淵的觸碰。
她一扭自己的手腕,古淵的小臂就被固定在了她的手臂旁。
二人肌膚相貼,裴純的手腕甚至能感受到古淵脈搏彈跳的觸感。
她用自己的腳尖抵住古淵還要上前,繼續貼近的步伐。
注視著他的眼睛,認真的道:“這是在外面。”
掌心溫熱的觸感叫古淵留戀:“那明澄的意思是回家可以?”
他興奮的反問。
裴純不說話,看著古淵期待的眼睛,嚴肅又緩慢的點了下頭。
“只要不在人多的地方,都可以。”
古淵興高采烈的差點沒跳起來,不過他還是非常矜持的捋了捋頭髮,在裴純的注視下壓下微勾的嘴角,微微點了下頭。
但裴純還是明顯在他身後,看見了一條正在歡快搖動的尾巴。
裴純瞧了一眼周圍的人,見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偷偷,在大袖下對古月伸出手。
在她袖口的遮擋下,撫摸上古淵腰間。
隱秘又黑暗的角落只有他們二人。
前方的喧鬧像是與二人隔著一層朦朧的紗簾。
古淵眯起眼,控制住自己即將溢位喉嚨的喘息。
他難以自控的想要閉眼享受。
隱隱約約只能瞧見遠處,屋內的眾位郎中,焦急而又不敢伸手亂動六皇子的神情。
燕國。
裴湛已經來到燕國都城許久。
可是這麼久,卻還是沒能見上他的閨女一面。
不是聞人韻故意阻攔他。
而是他的閨女,此時此刻,正在燕國守衛重重的皇宮內。
裴湛仰頭看著天上如銀盤般皎潔的月亮,鬱悶的拿起酒杯,仰頭飲盡。
“阿韻,你說咱們家的丫頭怎麼就不願意跟我走呢?我可是她親爹啊!”
光頭女人,也就是聞人韻,翻了個白眼:“咱閨女才三歲,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想跟你走呢?”
裴湛故作深沉的嘆了口氣:“唉,如果不是,那為什麼咱們閨女連見我一面都不肯?
兩個月了,整整兩個月,我一眼都沒見到過咱閨女!”
“你沒見到,難道不是因為皇宮內有人控制著敏兒嗎?”
聞人韻淡聲說道,想起這件事,她心中憤悶的怒火便難以遏制。
“燕國皇都這群蠢貨,以為控制住了敏兒就能間接控制我,哼!不可能!”
她難以按捺心中怒氣。
自從她身邊的侍衛走漏了風聲,讓燕國皇都的人知道裴湛隻身一人來了燕國。
那貪婪的皇族,與她的親生母親,便只想讓裴湛折在這裡。
無數次明著暗著的刺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軟的不行,來硬的。
聖旨明示聞人韻都收下過。
幸好每次都是裴湛警覺,加上她的幫襯,才叫裴湛逃過數次圍追堵截。
她將裴湛藏的很好,整個京城中,只有她知道裴湛在哪裡。
可她還是敵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