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剛要將馬娥拉到床上來春風一度,馬娥便將自己的纖纖玉手放置在皇帝的嘴邊。
“皇上,您瞧瞧身後,那麼大個人呢,您別拉扯臣妾好不好?”馬娥微笑著,順帶將皇上的手扯著他來到床前。
眼看著那女人驚訝的眼神,馬娥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的轉身朝著殿外走去。
在殿門口的雪地時,目光微微停頓了一下。
殿內。
皇帝越發不耐煩的推開湊過來想要勾引他的女人:“朕的愛妃就是因為你才不理朕的,你離朕遠一點。”
被太后送來的張家女子長了一張我見猶憐的臉,聽話地這般說,眼神之中全都是委屈。
她帶著委屈的輕飄飄低喃:“可是,陛下,太后娘娘就要請您與我共度春宵,誕下一子。”
皇帝沒了聲音,他不想處理外頭的百姓,落下個不好聽的暴君名聲,之前兩個孩子還未死的時候,他還能讓兩個兒子去處理。
可是現在他的兒子們全都因為各種原因被他弄得死的死,殘的殘,還有一個在牢內。
所以只能讓太后出馬,可與太后的交易又豈是那般好做的。
這次說是給張家一個孩子,下次又不一定是什麼了。
皇帝嘆了口氣,任由面前的女子,爬了上來。
凌晨時分,暖橙色的光芒劃破湛藍的天空。
殿外,聽了一整夜的裴純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眼神之中全是絕望。
誰能想到裡面的皇帝體力這般好,蠱蟲在他身體裡面都要將人啃成骨頭了,他還是不肯停下來歇息一會。
嘖……
叫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她已經與古淵連續殺了好幾批暗衛了,裡面的皇帝才在天色剛剛亮的時候,將將有了些消停的意思。
裴純再次一發暗器,攔下察覺不對,要強行進去檢視皇帝的暗衛。
任由古淵身邊的蠱蟲將其一點點啃食殆盡,一點骨頭都未殘留。
裡面的皇帝才終於呼吸急促起來。
裴純眼睛一亮,將耳朵豎的更厲害了些。
殿內,皇帝難受的捂住自己脖子,其上全都是青筋,整張臉也被憋的通紅。
他絕望的張著嘴,渾身上下全都是看上去非常不祥的赤紅色。
指尖卻泛著說不上來的青紫色。
他這番樣子可將床邊的張家女子給嚇得夠嗆,驚恐的瞪大眼,就要抻著脖子,朝外頭張嘴呼喊。
可誰想到她才剛張開嘴,便在鼻尖聞到了一股十分誘人的花香味道。
張家女子眨了眨眼,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任由一旁的皇帝在床上苦苦掙扎,手臂與手背上全都佈滿了駭人的青筋。
且越來越青紫,臉頰上的經脈也漸漸被青紫取代。
裴純冷眼趴在房頂上,瞧著皇帝的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最後逐漸瞪大眼睛,瞳孔也越來越渙散,手腳漸漸僵硬。
這蠱蟲是古淵專門為皇帝準備的,只要其與馬娥行了夫妻之實,便會沾染上蠱蟲。
這蠱蟲最後會將皇帝的身子消耗到虧空至極,最後……不過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便能將他帶走。
“真好。”裴純的嘴唇微動,冷聲吐出了一句話。
下方躺在床上的皇帝,像是看見了什麼,眼神之中最後閃過一抹恨意,便徹底沒了聲息。
她身邊的古淵將最後一點香粉撒進殿內,掩蓋住蠱蟲的蹤跡。
拉起裴純的手腕,在暗衛趕到前,率先帶著人退出了皇帝的寢殿。
拉著裴純在狹窄的宮道上奔跑,古淵呼吸越跑越急促。
直到確定了無人瞧見,這才拉著裴純進了馬娥的宮殿內。
“明澄,你怎麼了?”古淵伸手,摸了摸裴純的額頭。
只見她像是完全呆住了一般,眼神直愣愣的瞧著前方。
古淵皺眉,再次搖晃了一下裴純的胳膊。
:()重生,超雄嫁給蠱王質子後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