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們。”
“沒事,我就和他們解釋幾句,他們要是不講理,到時候再彙報給張宏主任。”
“那好吧,你小心。”
許精誠脫下手術衣,在更衣室隨便拿了一件白大褂套上,快步走到了手術室門口。
趙福和一群暴發戶氣質的土豪們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看到許精誠出現,其中一個絡腮鬍的中年男人甕聲道:“就是他?”
趙福趕緊點頭:“沒錯!就是他,剛剛我只不過讓他給我老婆提前手術,他都不同意,我老婆現在還在病房裡疼的哇哇叫呢!”
“哼!”
滿臉絡腮鬍的何總悶哼了一聲,對著許精誠說道:“許醫生是吧,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是誰?”
許精誠點點頭:“徽京商會的,我之前和張宏主任參加會議時見過你們,不過你們可能對我沒什麼印象。”
何總不屑的笑道:“確實沒什麼印象,既然你知道我們的是誰,為什麼你還要和我們作對?每年我們對你們市立醫院支援可不少,現在只不過想行個方便,你也未免太不上道了。”
許精誠認真解釋道:“趙福的老婆只是普通的闌尾炎,手術推遲一點問題不大,但剛剛那臺手術的病人,手術一秒也不能耽擱,慢了就可能是一條命。”
何總無所謂的搖搖頭:“你們醫生說話就喜歡誇張,差個幾十分鐘,就能把命丟掉?而且一個小醫生,能判斷什麼,就會說大話!”
許精誠看到對面一副流氓氣質,對於自己的解釋根本充耳不聞,頓時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慾望了。
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除非用拳頭。
何總見許精誠不說話了,囂張的氣焰更盛,他今晚剛好喝了點小酒,現在正是酒精上頭的時候,嘴巴里也開始不乾不淨了起來。
一頓口吐芬芳,許精誠眉頭鎖緊,拳頭也忍不住捏緊了起來。
雖然此時許精誠的靈魂是一個成熟穩重,善於隱忍的三十歲大叔。
可他的身體,卻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年輕,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稍微被刺激一下,腦袋就開始充血了,整個人也有些熱血上頭。
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許精誠努力剋制自己。
但他的身體已經在失控的邊緣,彷彿對方只要再多嗶嗶一句,他就要扒掉身上的這件白大褂,讓對方知道為什麼花兒會那樣紅!
手術室門口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隨時都有可能失控,就在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誰在手術室門口大喊大叫,牆上貼的保持安靜看不到嗎?”
許精誠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似乎有一盆涼水從頭上澆了下來,捏緊的拳頭緩緩鬆開。
“張宏主任,你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