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
見老鼠那雙因詫異而瞪大的眼睛,女人勾了勾嘴角。
“看出什麼了嗎?”
“暫時沒有,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可能還需要幾天才能研究明白。”老鼠有些不自信地說。
女人撇撇嘴,“還需要幾天,他們不是說你天賦異稟嗎?這麼點兒東西都要看幾天?”
老鼠臉漲的通紅,“我沒有系統學過這些知識,只零零散散自己學了一些。”
女人淡淡“噢”一聲,不鹹不淡地說,“那你看明白了再來問我吧。”
老鼠點點頭,答應一聲,又轉過身去繼續看。
女人卻斜了斜眼睛,說了一句“無趣。”
半下午的時候,么雞那邊練了快兩個小時,季慧海允許他們休息十分鐘。
池騁卻在這時候回來了。
他果然如言畢所料,是去了醫療室回來。
此時他的狀態和么雞那天一樣,臉色紅潤,氣色看起來好得不行,一點兒也看不出才受了50鞭刑那樣的傷。
言畢在另一邊瞅見,使勁給么雞使眼色。
你看他這樣,受刑的意義是什麼?
么雞聳聳肩,也不明白。
池騁回來後,季慧海把他喊過去,讓他在自己面前耍了一遍刀才放他去休息。
之後么雞便發現季慧海對池騁的特別關注,他得到的指導幾乎和么雞一模一樣了。
這個變化也看在其他人眼裡,文勝特王戈陪么雞練得更不收斂了,而溫迪齊琪似乎也憋著一口氣,要在這競爭激烈的小組佔得屬於自己的一席之地。
可是下課之前,季慧海卻給他們佈置了一個特別的任務。
讓所有刀組的預備選手下課後不準再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