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眠就這麼成為他們的話題中心。
她渾身散發著濃濃的哀怨味,看向冕簿的眼神帶著譴責。
冕簿:“……”
他只覺得他們應該都和步眠認識,便沒有多說。
沒有想到,他們不僅認識,還很熟,甚至都在譴責步眠現在吃飯這件事。
“冕簿,你說是不是!年輕人就得按時吃飯,這個你肯定有體會吧,畢竟你上次開會因為腸胃炎被拉醫院的事情,我侄子可是回來跟我講了三天。”
許教授看向冕簿問道。
冕簿:“……是的,不按時吃飯,的確不好。”
步眠聞言,看向他的眼神都帶著刀。
“你看看!人家冕簿都說了,不吃飯不好。你再看看你,天天想著應付了事怎麼行,你在學校腦力消耗本來就大,再這樣下去身體不得垮了?”
飯菜端了上來,她最喜歡的糖醋魚此刻都已經黯然無色了。
她大腦放空,順便敷衍應付著三個對自己喋喋不休的長輩。
一個師傅,一個師叔,一個師兄。
除了冕簿,這也算得是一次師門聚餐了。
“好了好了,飯菜已經端上來了,就不要說步眠了,她年紀小,不懂事,這次肯定記住你們的話了。”
冕簿趕緊解圍。
“哎,對了,冕簿你什麼時候和我們眠眠認識的?”
許教授親自給步眠用熱燙了一遍碗筷,步眠接過乖巧的說了句謝謝。
他看向冕簿的眼神帶著幾分犀利與打量。
“她之前救過我的侄子,我姑姑很喜歡她,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
“是嗎?”
許教授意味深長道。
冕簿不卑不亢回道:“當然。”
許教授:“哎呦,年紀大了,身邊就眠眠這一個小苗苗了,想的也多。
畢竟我家苗苗長得漂亮又優秀,難免會吸引一些居心不良的小黃毛小黑毛過來想把我的這盆苗苗端走。
冕簿啊,你肯定不會是那些厚言無恥的小黃毛小黑毛吧?”
步眠正在喝水,聞言之前嗆到了。
他們在說什麼鬼?
冕簿剛想伸手給她拍背就被步眠擺擺手拒絕了,對面許教授的目光恨不得變成刀子直接扎他身上。
幹什麼幹什麼!你小子想幹什麼!
步眠用紙擦了擦嘴:“抱歉,有點忍不住想笑。”
她看向許教授,大手一揮:“老師,你放心吧,我不會戀愛的。我只想把我的一生奉獻給國家,奉獻給人民,奉獻給我熱愛的這片大地。”
旁邊的陳教授聞言忍不住鼓掌:“好!說得好!國家未來就是要有你這樣的年輕人!”
所有人:“……”
步眠收回激情洋溢的手笑吟吟道:“吃吧,吃啊,怎麼都不吃了?”
許教授:“……哈哈,老師也不是這個意思,你以後想戀愛也是可以戀的,只是老師擔心你年紀小被騙嘛。”
劉校長:“老師說的對,你可不能因為那些什麼咳咳,就放棄自己的感情。你就算不結婚,玩玩也是可以的啊,可別真的斷情絕育跟尼姑一樣看破紅塵了,不然我和老師哭都不知道找誰哭去。”
冕簿:“許教授和劉校長,說的都有道理。”
許教授又給了冕簿一個眼刀。
冕簿:“……”
步眠的一番話讓在座的三個人都吃不下飯。
許教授:她如果真的連個戀愛都不談,他就罪過了啊。早知道不提這事了,都怪冕簿那小子,太讓他覺得危險了。男人的第五感就已經告訴他,這小子接近步眠是對她有心思了啊!
劉校長:自己這個師妹可千萬別真當尼姑了,要是為了研究放棄自己生活,那他們就罪過了啊。研究本來就苦,家庭複雜不說,還不想戀愛,那她未來該有多難熬啊。
就算玩玩男人的感情也是可以的啊!
冕簿:什麼國家,什麼人民,上一世她過得那麼苦,為了那些東西,活的每一日都在痛苦中煎熬。他尊重她的選擇,卻也不願意看到她每日都活著孤獨之中沒有盼頭。
如果可以,他很想與她並肩,用自己溫暖她往後的歲月,幫她抵擋一切的傷害,保護她做自己想做地事情。
只要陳教授和步眠吃得最快樂。
吃完飯後,步眠便和他們分道揚鑣先回教室了。
踏入教室,正在自習的同學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