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口告訴我,步眠之前腳踏五條船被發現,被那些男生的女朋友知道後要求道歉,但步眠不僅不道歉,還到處造那些女生的黃謠。”
霍粒每多說一個字,步曉的身體就顫抖一分。
霍粒十分惋惜道:“那些女生忍無可忍就做了那些事。哦,對了,步曉還說,她姐姐之前流產的孩子是一個大老闆的,結果被大老闆的妻子知道了,便……”
霍粒一副懂得懂得的模樣更加讓那些吃瓜人群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們沒有想到,步眠真的是那樣的人。
一切猜想都得到了證實。
霍粒嘆氣:“我剛剛本來還懷疑她說的,結果她太激動了。所以就有了剛剛那個。是不是啊?步曉妹妹?”
霍粒的聲音溫柔又可怕,像是一個陰鷙的女鬼笑吟吟的將鋒利的指甲放在她的喉嚨,但凡她說錯一句話,霍粒就會直接弄死她。
步曉嗓子乾澀:“是的,她說的……沒錯。”
她也是被逼的。
她也不想這樣。
她沒有錯。
要怪只能怪步眠她自己,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霍罪在就好了。
這樣,她至少不會被霍粒拿捏威脅。
可她現在無論給霍罪打多少次電話。
對方都沒有人接聽。
更別說她的訊息了。
步曉現在只能依附於霍粒,一步錯步步錯,她已經被霍粒徹底綁死了。
步曉手心出汗,卻還是牽強的笑著。
“步曉,你臉色怎麼有些難看,是因為覺得你姐姐太丟人了嗎?”
霍粒一臉擔憂地拉著步曉坐下,當著一群人的面叮囑道:“我知道你年紀小,覺得你姐姐噁心,但是你也不可以這樣想啊,她萬一是有什麼苦衷呢。”
步曉:“……”
這個魔鬼還是個表演型人格嗎?
她牽強地扯起嘴角:“嗯。”
你對,你說的都對。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一個人揹著書包走了進來。
正是與步曉有關的安溪。
安溪身上裹著紗布,走路一瘸一拐的,更加坐實了她們之前的話。
“天啊,安溪同學,你這是怎麼了?”
其中一位同學好奇問道,眼裡滿是嗅到八卦的興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