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蘇白的房間裡之後,林晚琴總算可以揭下這身喘不過氣的偽裝。尤其是在神婆屋子裡的時候,那股難聞的氣味更是讓她長時間屏著呼吸,難受極了。
她大口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不忘回頭疑惑地看向蘇白。
“這個老婆婆好像有點奇怪……”
說起來的話也很像那些神棍所說的,稀奇古怪。
“她是這個村子裡的神婆,據說有些特殊的手段。”蘇白簡單地將他所瞭解到的情況給她說了一遍。
“我猜測可能和我那個精神失常的同學有些關聯,所以今天特意拜託你陪我去演一趟,現在看來,我沒有猜錯。”
林晚琴點點頭:“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蘇白當然沒有直說,只是嘆了一聲:“這件事我能力有限,或許會考慮後續繼續查詢出線索,看看能不能發現這個神婆濫用藥物違法犯罪的線索,交給警察來處理吧……如果查到有鬼怪摻和其中,那報告給異聞會也可以。”
林晚琴猶豫了一下,小聲問道:“你對這件事這麼看重,那個受傷的女孩子是不是對你很重要啊?”
“啊?”蘇白愣了一下,哭笑不得,“你怎麼想到這兒去的。她只是我的同學而已,話也沒說上幾句,我只是出於好心想要幫她而已。”
“哦。”林晚琴悄悄鬆了口氣,然後鼓起了勇氣,“那個,下午有空的話,我請你吃頓飯吧!之前你幫了我那麼多,我除了今天這點小忙,都沒來得及感謝你……”
她有些結結巴巴的,臉色泛紅。
只是還沒等她說完,蘇白卻是思考了一下後婉拒道:“今天不巧我沒空,要不還是等以後吧……”
“以後?”林晚琴似乎終於是忍不住了,抬眼正視著他,精緻的臉上眼圈卻有些泛紅,“你是不是因為之前的事情討厭我了?”
蘇白還有些沒明白她在鬧哪一齣,看了眼她身後窗邊正在冒頭的焦黑手掌,只想趕緊把這件事給糊弄過去,連連搖頭:“絕對沒有!”
“那……反正我先給自己之前隨便給你發了好人卡道歉!”她似乎是忍了很久,這會兒鞠躬道歉一口氣地全說了出來。
“我之前的確是不瞭解你,覺得你不是我喜歡的型別。不過現在我反悔了!”
她忽然抬起頭,鼓足了勇氣,忽然湊上前踮起腳尖在他的側臉上用力親了一下,猝不及防柔軟溫潤的觸感讓蘇白整個人僵硬了一下。
用力到甚至他能感覺臉頰上殘留了一點口水的印子……
唔……是水果的香味。
鬆開後,林晚琴的臉也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甚至捂住臉不敢看他,結結巴巴道:“這個初吻就當做是定金了。反正……反正就是這麼一回事。就算你現在拒絕我,我也不會放棄!”
“就像你之前說的,就算希望再渺茫,只要去努力就有一線機會,什麼都不做只是等死。我聽了你的話,就不會輕易放棄!”
“你……你給我記著!”
撂完“狠話”,已經臉紅得不成樣子的小姑娘慌慌張張地跑出了房間,留下一臉懵逼的蘇白。
這若是讓別人看見了,指不定會以為是他對她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他本人也是二十幾年第一次被女孩子主動表白還吻了一下,雖然只是臉頰,但這種感覺還是讓他有些心跳加速的。
感覺比之前握住冰冷女鬼的手要柔軟多了。
只是他一時有些不知如何處理眼下的情況。
“難道還真是之前的無心之舉下的英雄救美有了奇效?”他思考了一下,感覺只有遺蹟裡的表現會導致這種結果。
“算了……這些事太麻煩了,等以後再說。”
他晃了晃腦袋將這些讓他心緒不穩的事情先甩到了腦後,先去將門給關上鎖好之後,回到窗邊,看見焦黑手掌一副探頭探腦做賊一樣的動作。
他開啟窗,這東西就像是大老鼠一樣哧溜鑽進了屋子裡。
“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蘇白直接問道。
焦黑手掌又從視窗爬了出去,等了一會兒後,吭哧吭哧拖著一個布袋子進來。
布袋子挺沉,起碼有幾十斤的樣子,鼓鼓囊囊的,裝了什麼大件物品。
蘇白上前解開袋子的封口,將裡面的東西給倒了出來。
赫然是好幾塊未加工過的木頭!
十分新鮮,樹皮上還沾著露水,看起來就像是剛剛被砍下來的一樣。
蘇白估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