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的快樂簡直無法想象,比自己談戀愛還要愉快。”
磕cp女孩饒有興致的話音剛落,溫即月就涼涼地嘲了句,“你談過麼?還比自己談戀愛都愉快!”
奚拂:“……”
她冷哼一聲,挑著眉梢反問:“你談過麼?”
溫即月:“……”
奚拂沒忍住翹了翹嘴角,嘲了回去,“三十多歲的母胎單身啊,溫即月你夠可以的啊,簡直是罕見的稀有動物。”
稀有.溫即月.動物失了貫有的紳士風度,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把電話給掐斷了。
奚拂嘖了聲,單手剝開蓮子丟進嘴裡,嘆道:“可惜沒在現場,不然瞧著溫狐狸變臉肯定很有意思!”
翌日。
天朗風清。
黎山,上京北郊有名的墓園。
一道修長的身影踏著青石臺階不急不緩地往上走,到了半山腰處,便往臨江的西面而去,最後停在了一方墓碑前。
墓碑之上,僅一句話:檀止墓,奚拂立。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奚拂將手中一枝帶露的海棠輕置墓前,自在隨意地席地而坐。
她看著墓碑,輕輕一笑,如好友般閒談地嘮著嗑,“我又看你來了,還特意為你折了一枝早春的海棠,我對你還是挺好的吧!”
“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活著,就依你所言地為你立了塊碑。”
“你要還活著也別生氣,反正遲早用得上,我還在邊上為自己預留了一個地兒呢!”
……
語氣淡然地絮絮叨叨了一會兒,奚拂魅然的語調有些微沉,夾雜著低低的喟嘆:“檀止,你失約了!”
不知過了多久,奚拂百無聊賴地將墓邊的雜草都給拔乾淨了,她才站起身緩緩離開。
山腳下,奚拂走到一輛紅色的重型機車前,長腿一邁跨坐在機車上,從上面取過同色的頭盔,戴好之後便如離弦的箭般衝了出去。
英姿颯然之下,倒是顯得頭盔壓不住的髮尾在空中舞地有些乖張。
這時,一輛白色的小轎車迎面而來。
擦身而過之際,奚拂眼尖地看見了小轎車後備箱似乎是被開啟了一條縫,然後一隻染血的手從裡面艱難地伸了出來。